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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一次最好吃到撑(H)(2/4)

有几道微浊液体正慢慢往下淌。    那样的视线刺过之处,皮肤会泛起阵阵隐痛。她想连皮带骨把他拆吃入腹。如果不是碍于现实,他就接受了。    “下流鬼。”他说。    她眉峰一挑,含了一口烟,将暗蓝的烟雾喷向他胸口:“什么酒?”    “一九八五年酿造的罗曼尼康帝。”颜西柳用开瓶器打开木塞,将酒液斟进高脚杯。“算不上顶尖,酒窖不在这里。”    “算不上顶尖。”少女觉得好笑似的鹦鹉学舌,一点点将烟头拧灭。    她伸手去拿酒杯,被他轻轻挡住了:“让酒醒一会。”    等待的时间里,他讲了讲酒庄的历史,讲在法国大革命期间几经易手的葡萄园,讲他去夜丘特级园品酒和摘葡萄的趣事。    祝栖迟怀抱双膝靠在颜西柳身边,她喜欢他不经意展现出年龄和阅历的优势。酒只占了高脚杯的三分之一,她嗅到一抹密复的酸香,黄油面包和黑醋栗混在一起的奇妙气息。她拽过酒杯喝了一口,颜西柳无奈地放任。    “好酸。”她蹙起眉,说。    酸中夹杂着一丝浓郁的樱桃果味。祝栖迟撬开他的唇,让他尝尝到底有多酸。    她听见忽然加快的心脏的悸动。他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辗转地吻着,于是那丝酸意也渐渐变甜。    我没做什么呀。祝栖迟被亲得大脑缺氧,也就无暇纠结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困惑。    电影仍在循环播放。    祝栖迟后知后觉:两人zuoai的背景居然是一部阴郁的犯罪杀戮片,伴随着被剥皮的女人、被咬掉脸颊的男人的惨叫。    多好玩儿啊。    她对侦破案件的过程不感兴趣,但很喜欢克拉丽丝与莱克特医生的对话。    ——你看见什么?克拉丽丝?    ——一些羔羊。它们在尖叫。    ——他们在宰杀那些羔羊?而它们在尖叫,那你就跑掉了?    ——不是,最初我想释放它们,我打开它们的闸门,它们只是站在那里,很困惑,不肯走。    电影有时就像逼真的梦境,不成型的幻想,像一块块不同时空遗失的真实碎片。    “有时,我能听见死去的同伴在说话。我听见我哥哥在说话。”    祝栖迟又点燃一根香烟,没有抽,只是将它横放在烟灰缸上,注视它静静地燃烧。    “她们有时窃窃私语,有时高声呐喊。那些尖叫……”    颜西柳沉默不语。他拿起一支高脚杯,晃了晃杯中色泽如血的液体。她的双眼也深邃似血。    手指动了一下,他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只将红酒推到她面前。    祝栖迟啜了一口葡萄酒。咽进喉管时,沁人心脾的芬芳忽然变成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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