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但是从前听师傅提及关外有一种春毒无色无味,中毒之人不仅热血冲动,而且还容易令人精神亢奋,且还会勾起人们内心的阴暗,不仅毒性强,且难解,时断时续,这药名唤春色艳。当然在下之前也未见过,只是听着和着春毒有些类似。” 苻朗点头致意,没有多言。 心荷收拾好行装跟在苻朗身后上了马车。 他今日也换了一件远山紫衣服,素色淡雅,额上还系了同色的布巾。 心荷觉得阿向虽然五官普通,但是气质绝佳,站在那里笔直挺拔,就像是这四周的杨树一般。她忽然抬手,起了顽皮的心思,下意识地在苻朗面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苻朗原本整理缰绳的手顿时停了停,不解地看向她。 她只是一味地笑,末了忽然凑过来,唇角在他被掐红的地方轻轻碰了碰,开心地回到了马车内。 在深海之中,她也是这样和哥哥互动,如今认了阿向做自己的哥哥,心荷便不觉得亲昵有什么。 倒是苻朗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心底翻涌不停。 苻朗记挂着心荷大病初愈,所以路上再不敢像上次那样不管不顾地赶路,速度稍稍放缓,也让心荷有了时间欣赏陆地上的风景。 她掀开帘幕,望着马车外空明澄澈的天空,还有郁郁葱葱的树林,以及路边不知名却随风摇曳的小花儿。她喜欢得紧,途中休息的时候走到一朵野花跟前,手指小心翼翼地在上面碰了碰,看着小花儿颤巍巍得。 苻朗跟上来见此笑着说:“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心荷摇摇头。 苻朗指着马车内放置的她暂时不穿的锦袍说:“就是你衣服的颜色,石竹花。” 心荷恍然大悟,更是爱不释手。 苻朗没有那么多忌讳,随手摘了一朵递给她。 心荷在掌心细细端详,片刻后别在耳畔,转眸莞尔一笑,颊边梨涡浅浅。 她身上的衣服是苻朗随便挑的,三千青丝只是用农家女赠予的最普通的一个银簪子绾起来,再无旁的妆饰妆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只有这一抹清艳的石竹红点缀着她的如画容颜。 苻朗看着她这般柔美,心底也仿佛被一汪泉水环绕着,又暖又湿,抬手不自觉地轻轻将耳畔发丝替她绾到耳后,赞道:“很好看。” 她得了称赞愈发高兴,在他的衣袖上写着:“你说苻将军看到我会不会也觉得我好看?” 苻朗一怔,记起自己还在隐瞒身份,可不知为何听她总是提及苻朗,似乎很是在意,心里又有些气闷,闭了闭眼,他叹道:“人人都会觉得你好看。”心荷这才满意。 夜里因为无法感到最近的城镇,苻朗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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