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疏冷,多了几分儒雅,就像个年轻的大学教授,一身书卷气。 嘉鱼啪嗒啪嗒朝他靠近,见他只开着床头灯,手里随意搭着本英文书,难得清闲自在,她赶紧见缝插针地掀开被子,把自己塞进去,紧紧贴着他的手臂,朝他狗腿地笑。 还没开口呢,她爸爸沉静的拒绝便飞过来:“今天不行。” “……” 扫兴! 她将嘴唇撅得老高,不高兴地问:“为什么?你做割包皮手术了?” 话音未落,谢斯礼便卷了书,在她额上轻轻敲了一记:“没大没小。” 她捂着额头,不死心地问:“那明天呢?” “明天也不行。” “后天呢?” “不行。” “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呢?” “不行。” “为什么呀——”嘉鱼拉长尾音,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就差撒泼打滚了,抱着他的腰一叠声叫,“爸爸爸爸爸爸……” 谢斯礼被她催命一样的一串爸爸叫得头疼,将她扒拉下来,重新塞回被子里。有时候他实在搞不懂这小孩究竟是粘人还是不粘人,说她粘人吧,他出差那一周她一个电话都没有,而且每次一忙起来就忘了他的存在,说她不粘人吧,也不尽然,瞧,有需求的时候就这副丑恶的嘴脸。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爸爸?”她被他塞在被子里,还不忘露出一双大眼睛,隔着被子闷声发问。 他斜睨她一眼:“你不是要期末了?” “是。”嘉鱼承认得飞快,又竖起一根食指,振振有词道,“但是,劳逸结合也很重要,我认为我能分清娱乐时间和学习时间。” 谢斯礼就笑了:“是吗?” 很平淡的一句反问,质疑意味不浓,但嘉鱼莫名就有点心虚,她敢说和爸爸发生关系以来,她真的从来没有在课堂上走过神,没有细细回味过和他的边缘性行为吗?答案自是不敢,她问心有愧。 沉默地对峙了一会,谢斯礼重新翻开书,宣布博弈结果:“等你考完试再说。” 她哗地掀开被子,脸颊鼓起又变平,变平又鼓起,像只气恼的小青蛙,如此反复数次,终于败下阵来,老气横秋地叹了几口气。 他没再搭理她,目光找到书页上刚刚看的那一行,继续朝下看。然而还没安歇几秒,就有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书页和他胸膛间的缝隙钻了出来。小家伙趴在他身上,龇着一口白牙,笑得精明又甜软:“那你亲亲我吧,亲了我就回去,怎么样?” 哦,还会讨价还价。 他知道要是不做点什么,今晚这书必定看不成了,索性将书放到一旁,听到她嘀嘀咕咕说:“你还没和我接过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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