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坦诚又开心地笑,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爸爸,你吻技好棒哦。” 他淡笑着替她拨开缠在唇瓣上的一缕发丝:“喜欢吗?” “当然。”她忙不迭点头,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小声说,“你能不能每天都这样亲亲我呀?我想要早安吻和晚安吻,可以吗,我最近很乖的,可以吗爸爸?” 到底从哪学来的撒娇技能,这么能卖乖?这请求实在可爱得过分,可爱得让人完全无法产生拒绝的欲望,他没说话,就当默许了。 但她显然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得到应允之后,又臭屁地问:“那你呢?你喜欢亲我吗?” 他还是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她浅浅地笑,末了重新摸出眼镜戴上,摆出要看书的架势,竟是不打算回答了。她闹了一会儿也不见他答话,只好在心里暗暗记仇,心想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她要让爸爸亲口说出喜欢她。 **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嘉鱼顺着邓秀理的目光看来看去,疑惑道:“哪不对劲了?” “你啊!”邓秀理指着她,掐着嗓音,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你绝对恋爱了!绝对!” 嘉鱼早有应对的经验,面不改色地笑:“怎么,邓小姐又有何高见?” 邓小姐捶胸顿足:“高见不高见的谈不上,只是你……你嘴唇都肿了,你早上起来都不照镜子的吗?” “……”嘉鱼镇定自若的脸这才现出一丝心虚,但她很快剽窃了邓秀理睁眼说瞎话的智慧,淡定地解释道,“昨晚学习的时候Apple Pencil漏电,把我嘴唇电到了。” “?jiejie,我拜托你要骗我也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好吗。” 她沉默半晌,虚心地点点头,说:“好的。” 最终成功惹恼了邓秀理,喜提了为期一天的冷战。 ** 繁忙且焦虑的期末周,压力全部转化为肢体接触的渴望,每次兴起,嘉鱼都会任性地在家里各个角落向谢斯礼索要亲吻。在书房、她的卧室、他和谭圆的卧室……甚至是客厅玄关和厨房。就连谭圆在主卧浴室里洗漱,她都敢潜进他们的房间,如同一个高明浑不吝的窃贼,偷偷品尝着不属于她的双唇。 谢斯礼从来不会制止她,他不会说“你要小心不被谁谁谁发现”,不会说“我们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一定要藏好”。恰恰相反,他有种天塌下来也不疾不徐的从容,这点和她一拍即合。嘉鱼是典型的享乐主义,她看得出爸爸内心其实和她一样迷恋刺激。但是比起主动,他更喜欢看她主动,她觉得她变得这么肆无忌惮,起码有一半都要归因于他的勾引。 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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