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易察觉一动,轻声说:“你没猜错,我其实也是一个很俗气的女人,那时候我刚离婚,结束两年的婚姻我的确做不到无动于衷,机缘巧合下,我遇到了你。” 长久沉默后,听到一个无比低哑的声音:“可我的心动了。” 陈嘉效喉结一滑,被什么梗塞住的胀痛难耐,鼻腔涌上一股酸热,脸上却冰寒如霜,失去光泽的白。 他深吸口气,起身拿上搭在一边的大衣,没再说什么,走得很干脆,步子没有声响,目光最后一秒还是在她侧脸上。 可郑清昱没有一次回头。 屋子里少个人,郑清昱习以为常这份沉到深夜里的静默,起身收拾碗筷,已经摞好了,她只需要搬到洗碗池就可以。 水声哗然,热气腾腾,顿时又让整间厨房活过来。 一切清理好,已经十点。确定他不是像以往那样出门抽根烟或者下楼买盒杜蕾斯就回来,郑清昱步子温吞走到玄关打算锁门。 余光一瞥,发现鞋柜上那串车钥匙还孤零零躺在上面。 就在这时,指纹锁响起“滴”声,很快,快到郑清昱来不及反应,门从外面打开了。 那个“你”还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一阵强劲冷风就从眼前刮过,郑清昱被迫仰起脸,鼻端瞬间被他已经凉掉的大衣上那股清冽填满了。 后知后觉是连眼睛都呛到的烟味,浓的、苦的。 高大挺拔一丛黑影,要撞进她眼底似的。 陈嘉效一言不发,只是抱她,双臂收得很紧,郑清昱在历经大脑一片空白后,不得不出声:“陈嘉效……”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吗?” 郑清昱心口挨着他的温热胸膛,彻底怔住了,被他困住的视野里出现一层模糊边缘,不真切,思绪像一叶扁舟在即将冰封的湖面上飘荡,茫然着急,又浑浑噩噩。 “如果你受过伤,我可以等,等你从过去完全走出来,那时候再决定我的去留好吗?我不在意你的过去,包括去年你对我什么态度,如果这是你深思熟虑几天后的决定,我刚才也想了很久,其实我早就接受动心只是我单方面的自我感动,我只是遗憾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想要好好珍惜当下。” 刚才她毫无温度地拒绝他,以一种绝情的口吻正式通知他连入局资格都没有,这的确让陈嘉效倍感愤怒,作为一个男人,他难以接受被心仪的女孩子这样拒之门外,明明只是一年,他们就有过这么多难以细数和谐又快乐的时光,她给了他希望,现在却告诉他他只是在她低落失望的时候刚好碰到的一个消遣、依靠。 没有动过心,她真的只是把她当一个方方面面都还算满意的床伴。 所以他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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