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胯上的宁竹安就解开了所有扣子:“跟我zuoai吧好不好?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要别走——”” 她忍着疼痛和焦虑,拉着谭有嚣的手摸上了自己的rufang,衣服从肩膀滑落坠至肘关节,露出来的肌肤上痕迹通通拜他所赐。 这样的画面带来的冲击感过大,不亚于在冬天的落基山看狼群围剿一头麋鹿,rou和骨尽数于利齿间被撕扯粉碎,肃杀的雪域里每一寸领地都沾着死亡。 谭有嚣诚实地握住了那团柔软,仰视着宁竹安,他舔了舔唇缝,对接下来的事情隐隐有了些许期待。 突然他的瞳孔一缩——宁竹安俯下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潮湿的一吻,嘴唇顺着眉心蹭到鼻尖,随后再次交融,太长的睫毛刮过谭有嚣的眼睑,他抱住宁竹安,一手捏着她的颈椎不让她躲,一手沿脊骨滑到裤腰,探了进去,宁竹安觉察出了男人的意图,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你别!” 谭有嚣咽了口唾沫,想起来医生说她卵巢还是哪个地方破裂,这才把手抽出来,随着她坐起身。 宁竹安乱糟糟地擦了把流到下巴上的眼泪,低头解开谭有嚣的皮带,从里面掏出了完全不受昨晚情事影响的性器,已经硬得无以复加,看她下了床,半跪在自己腿间,谭有嚣觉得自己的耳朵也发烫,见鬼。 女孩儿张嘴将yinjing吞含到底,即使已经戳到嗓子眼儿开始条件反射地干呕,她也全然未觉般,执拗地把头继续往下压,当狭窄的喉咙颤动着裹住guitou时,谭有嚣的右眼皮跳了跳。 脑子里,宁竹安的本能跟自我意识打了顿架,最后当然是本能获胜,她猛地把yinjing从嘴里拔了出来,摇摇晃晃地摔倒在地上,扒着垃圾桶把先前吃的早饭和药一并吐了出来。 “不行!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她紧闭双眼,抱着自己,把头靠在床头柜的边棱上一刻不停地发着抖,口中嘟囔再次提到了死:“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之后什么事情就都解决了。” 快感戛然而止,谭有嚣沉默地整理好裤子,把宁竹安提起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给她扣衣服,之后就这么无声地依偎在了一起,似乎已经忘记周呈的事,两个人形同爱侣而并非爱侣。 良久,诊所外的街道逐渐变得热闹,买菜的,卖菜的,买完菜离开的,都从这条路经过,互不相干的人这辈子唯一一次的交集就来自于今天普普通通的一次擦肩而过。生命总爱在交叉一霎后又各自归于平行的几条线。 女孩儿平复好心情,转头对谭有嚣说道:“我要跟你谈判。”谭有嚣觉得好笑:“谈判,怎么谈?就这么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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