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眠对此人不熟,但昨晚赴宴时,便知人家是胶东大族贵女,亦是.....
“孤这才想起,皇嫂的夫君,正在唤孤的未婚妻小名。”
“孤都没唤过。”
其实看得这么清楚,瞧见脸,哪能不知身份。
无非不愿说开,若非帝王狰狞毕现,非要她看,有翻脸之意,她也不至于指出外面苟且的男女到底是什么身份。
姜鹤眠不说话了,因为觉得冷。
本来就容不下,现在等于给帝王递刀了,只要他现在把此事揭破,王府必亡。
哪怕太后母族一脉强盛,哪怕朝中百官清流天下人悠悠之口。
只要此事败露,一切无转机。
瞧着,这两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那亲昵熟稔....竟让她觉得往昔与枕边人的那些亲密之事都显得疏离克制。
一直以为是君子。
原来,原因在这吗?
但她也记得传闻中,如今的陛下,曾经的琅王哪怕声名狼藉,不为各方看重,却也对这位未来皇后年少钟情,为此不惜跟太子相争。
两兄弟的兄弟情破裂,恐怕早在这位佳人身上早有因果。
“我不明白,陛下已经胜券在握,何必再拘我到此。”
说是王妃,然天下人都认为当年还是太子的秦怀璋在外巡察时救下了她这位孤女本就是大恩,竟还深情一掷,非娶不可,也许非有一得力妻族亦是太子输给琅王的一大原因。
须知当年太子本来要娶的就是大军侯之女,名门望族。
结果现在.....
她不理解。
兀得感觉到身后人原本克制了一定距离的体魄猛然贴靠压来,而腰上系带也被身后环绕而来的宽大手掌扣住。
姜鹤眠一惊,几乎要发出声来,但忍住了,只是心头发麻骇然,正要挣扎,却被紧紧摁了细软腰肢。
一丝挣脱不得。
人也被抵在冰冷琉璃台之前。
“你说,他们这样持续多久了?可是她与孤订婚之日还是年少时就别有情愫且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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