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的注意都吝于分出。 青年的身躯纤细而不单薄,周身肌rou匀称、线条流畅,称得上是赏心悦目。黑色的布料衬于身下,愈发显得他皮肤白皙,几近透明。 托着他的后背,刃的手指在衣下沿着脊骨的起伏一路滑落,抚摩过温热细腻的肌肤。触及几处略显凸凹不平的痕迹,他指尖添了些力道,在那些由他制造的陈旧伤痕上来回碾磨。 他就像熟悉机巧构造那样熟悉这具身体。不用刻意回忆,他便知道触碰何处会使之颤抖,揉捏何处能令其喘息,舔舐何处将引其难耐低吟。高贵的龙尊大人在人前向来矜傲冷淡,教人生不出旁的心思,因而除他以外谁也不知道,这轮冰块雕的月亮私底下其实是个一碰就化的主。 更何况他还引火自焚。 刃顺着锁骨一寸一寸地亲吻下去,含住一颗已然微挺的嫩红乳粒,齿与舌轮番拨弄这小巧的rou珠,不出意料地听到头顶传来几声猫叫似的低哼。 他的双手急切又肆意地四处游走,如同旧主反复确认失而复得的宝物。随着他的动作,丹恒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明显,躯体不时绷紧又放松,很快皮肤便覆上一层薄薄的绯红,像朵被强行催熟绽放的花。 那酒丹恒喝得不多,只开了一瓶,在年轻人们摊作一桌的瓶瓶罐罐当中毫不起眼,然而已经足够将他一贯的自持完全撕下。 不清醒的人最为诚实,青年本能地遵循着被勾起的欲望扭动身体,寻求更多赖以纾解的触碰。他屈腿在刃的身侧晃悠悠地磨蹭,鞋跟撞在木质的床沿发出一声轻响。长长的尾巴焦躁地扫动起来,一圈一圈缠上刃的小腿。 这般渴求的姿态更加挑动另一人的神经。灼热的呼吸离开紧实的小腹,刃探身再度咬上丹恒唇角,另一边单手摸索向下,三两下解了他的腰带。短靴无声地滚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刃将青年下身碍事的布料扒了个干净,把人捞进了床铺深处。 没了最后一道防线,青年的情态再无遮掩,明显兴奋勃起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昭示着他情动的事实。刃捞起丹恒的腿弯打开,伸手握住这罕经主人抚慰的器官略微揉弄,顿时引来几声控制不住的低吟。 难以消解的热量从体内漫溢而出,青年弓起腰身把自己往那只手里送,试图追逐那勾人的快感。然而就像是刻意与他作对似的,那只手很快便松了开。被调动起来的欲望无处宣泄,丹恒呼吸急促,手指不由自主地勾住被单,表情早就没了最初的平静,眉头微微拧着,似是不适,又像是不满。 掐在丹恒膝窝的左手指节泛白,刃盯着他潮红的眼尾,眼底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欲狂。低头咬脱右手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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