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晓他们的龙尊身上还有这么一份特殊。 ……真是孽缘…… 经过之前一系列的铺垫,两人的忍耐程度基本都已到了极限。胀得发疼的性器甫一挨上后xue,立刻将那濡湿的小口顶了开来,迫不及待地登堂入室。丹恒仰头沉下身体,感到那滚热的硬物一点一点拓开紧窒敏感的内里,将柔软的rou壁撑开到极限,熟悉又陌生的满饱感再次涌进喉咙,他难以忍受地张开唇瓣,仿佛藉此便可以减轻那过于鲜明的酸胀感觉。 待那根狰狞的性器完全没入体内,他伏在刃的肩头,颤抖着吐出一口长长的气,声音已然带上一丝泣音。事态好像又一次超出了控制,明明按照他的了解,在非发情状态下,生殖腔入口不会充血扩张,处于那样的位置不可能被触碰到。可借着这个姿势,他分明感到那东西直接顶进了最深处,沉甸甸地碾在了那块脆弱的软rou上。 那种灭顶的压迫感实在教他恐惧,丹恒片刻也坐不住,忙不迭抬身将那物吐出一截。可刚刚接纳侵犯者存在的身体哪里能适应这般激烈的摩擦,甬道立刻受不住地收绞,他的腿一软,险些又跌坐回去。 “……哈啊……”丹恒简直要哭了。他不敢再加快动作,可不动就那么含着也难受得紧,他只好一点点地去磨,移动幅度也不敢大,试图将刺激控制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在丹恒看不见的地方,刃的目光始终定定地落在两人的交合处,有些失控的指尖深深陷进丹恒柔软的臀瓣,将那两团软韧的rou捏得变了形。 试探着上下动了几次,丹恒技术显然不佳,磨得连他自己都喉咙发紧。体内累积的欲望越多,他就越不敢乱动,腰悬在半空起也不是、落也不是。欲哭无泪地逼迫自己继续,恍惚间他只觉自己好像并非拿到了主动权,而根本是亲手将自己呈上献了出去。 又勉强起伏两下,丹恒头脑已然烧得昏沉。就在他以为这场性事将要这么无休止地继续下去时,刃毫无征兆地出了声。 “丹恒……” 这是他第一次从刃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 男人喑哑磁性的嗓音压抑着无法分明的复杂情愫,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兆。熟悉的气息扑在耳根,丹恒只觉从脖子到尾巴根的骨头齐刷刷地全部酥软下去,脸上火燎似地轰然烧了起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名字竟能、竟能被念得如此…… 情色。这个词在他的脑海里打了个旋儿,头顶几乎冒出烟来。 就在他失神的瞬间,一直由他折腾的刃突然动了手,男人掐住他的臀尖,将他狠狠地摁了下去。 “……”一声尖叫卡在喉中,丹恒一头栽进刃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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