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她的眼泪之下,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今时今日,边察只想拥抱她、托举她,用手指给她擦去泪水,使她不再把唇角往下撇去,让她重新露出笑容,心满意足地扑倒在他的臂弯当中。 这应该不是“坏”的转变。他想到。他没有损失——甚至有获益。顾双习年轻聪明,颇有眼力见,相当安分守己,最重要的是:合乎边察的心意。 豢养她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心力:只需满足她的小小需求,比如看书、画画、会客,她便会安静地待在他身边,即便偶有小小脾气,也能很快被他哄好。这样一位称心如意、省时省力的固定伴侣,边察不介意把她留下来。 他说,“不要离开我”。 这句话并非恳求,只是他用“恳求”的方式,把它说了出来。因为他认为这样说话,她会更愿意接受。 这句话只是“通知”,或者“说明”。他希望她明白,除了他身边,她哪里都不能去。 而她确实应允,并因他的不信任而落泪。好吧。边察想到。既然她都边哭边作出承诺了,那他又何必紧紧相逼?他本不打算把事态推到那种地步上去,见好就收。 于是边察拥过她,为她擦拭眼泪,同她额头相抵,轻声说话:“我当然还是喜欢现在的双习……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你会离开我。”又啄吻着她,嗓音里带着笑意,“双习的身体,每一处都生得很漂亮,每一处都相当符合我的审美,几乎成为艺术品,我又怎么舍得毁坏你?刚刚那些话,都只是说出来吓唬你的。” 顾双习没应他,自顾自垂泪,抽噎着蜷缩起身子,想要逃避他的触碰与亲吻。边察手掌扣住她的手腕,大腿压住她的大腿,再腾出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强压向他。毯子早在纠缠中滑落,他索性掀起她的衣服,把手伸进去四处揉捏、抚摸。 一面为非作歹,一面在她耳畔同步解说:“双习刚来时,rufang还没有现在这么大,是在我的悉心照料下,才日渐丰满起来。是不是又要换新内衣了?这件胸罩似乎有点儿紧了,穿久了容易胸闷,干脆脱了吧。” 手指绕到胸罩搭扣处,轻巧一挑,便将双乳从半月形的罩杯中解脱出来。 “双习的腰特别纤细,尤其是当我们zuoai时,我后入你,你翘着屁股吃掉我,那时你的腰就会尤为纤弱,我撞着撞着,便要去抱住你的腰,因为怕你扭来扭去,会不小心把自己折断。” 指尖在后腰处稍稍停留,优柔缱绻地划着圈儿,寻到她的腰窝,指腹按压、抚摸。 “双习全身上下都瘦瘦细细,只有胸前和屁股上稍微有点儿rou,还有大腿根处。这里的ro-->>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