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责任似乎是……是什么?顾双习此前从未留意过她们。 但到了现在,她似乎可以确认这些女佣们的职责:她们负责监视她,一旦顾双习有“越狱”举动,她们便会用那对强健的臂膀,把她扭转回囚笼当中。 面对她们的目光,顾双习回以温柔微笑。她希望这群女佣永远都不必履行职责。 回到屋内,文管家捧着电话出现了:“小姐,有阁下给您的视讯请求。” 文阑说话真是客气,把“要求”性质的东西说成是“请求”,仿佛边察是以极低的姿态拨通的这段视讯通话。可她明明非接不可。 顾双习接过电话,按下绿色的接通键。边察远在地球另一端,她应答起他的话来,便带上几分敷衍和漫不经心。索性天高皇帝远,她大可以使点儿小性子,还会被他当作她在撒娇。 多可怕、多恶心,她表露出她的厌恶与不耐烦,都会被他视作可怜可爱的小脾气。像宠物猫向主人暴露出尖牙与利爪,主人也只以为小猫在恃宠而骄。 她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随手将电话搁在茶几上,自己低头磨着指甲。边察把近来的行程安排一一报备,见缝插针地表明给她带了什么礼物,顾双习不感兴趣,只在必要的时候“嗯”上一声,直到他开始问她,最近在家里做什么? 顾双习不怕他发问,索性她的日程在他眼中是完全透明的,在电话里再问一遍,无非是为了确认她对他的诚实度、以及找借口多和她说说话。 她便报出这些天来的访客大名,以及她们聊天的大致内容,刻意多留些篇幅给陆春熙,着重谈到她描绘的大学生活,以及顾双习对这种“大学生活”的向往。 在视频通话页面中,顾双习单手托腮,满眼神往:“听她讲她的大学经历,让我想起来上一次都队长、小阁下和书记官来我们家聚餐,在餐桌上,他们也聊起了他们的学生时代……那似乎是一段值得怀念的黄金岁月。” 她叹息,尾音缭绕悽悽的哀怨:“……只可惜,我从未经历过。” 边察问道:“双习,你此前从未上过学吗?” 顾双习承认得大方:“没有。” 穿越以前,在她那个时代,“学校”虽已出现,却只接收男性学生。当时人们普遍认为,女性只需懂得持家育儿,全部美德辄止于“贤惠”“温柔”“体贴”。 顾双习的父亲却觉得女性也有必要识文断字、学习知识,特地为女儿请来家庭教师,顾双习方系统性学习了凯尔特语、鸢尾语,以及绘画、钢琴……她所拥有的一切技能,皆源自她的那位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给她上课,这大概不能算是“上学”。 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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