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最要紧。” 电话那头的安柊心疼到开始说起了扫兴话,关纾月不同意。凡事都要有尝试与过程,她没法在这一步熄火放弃、和安柊互道晚安然后就此入睡。 更何况,难受劲儿其实很快就过去了,她现在被关承霖的舌头与双唇搅弄得很舒服。 “啊…不行不行…你不许挂电话!我很快…很快…唔…很快又…啊…” “月月你…又要揉嘘嘘了对吗?那…那好…那…不过老婆…小点声…被小霖听见影响不好…” 小霖听得很清楚。 小霖还想听得更清楚。 舌头卷走xue内溢出的清甜汁液后又重新抵住阴蒂反复含食,关承霖向内伸进两根手指,为下一次品尝添砖加瓦。 粗糙的指尖仅仅只是在她体内抠弄几下,小腹之中的某个器官便储满水分蓄势待发。 这样下去岂不是要尿进他嘴里了? “啊…不行…不行…!” 大声的拒绝伴着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关纾月撑起身子推着关承霖的脑袋不让他继续把她当成吸管吸,但是没有用。 “月月…真的不可以让小霖听见…小霖长大了…我们声音小点好吗?我…我不想让别人听到月月你这样的声音…” 安柊还以为她在拒绝自己。 而小霖更是个妒夫。 吉他手关承霖与理工男安柊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当然是关承霖的手速遥遥领先。 他仅仅动用了练琴时的半点功力,关纾月就在失控的呻吟里喷了他一嘴。 关承霖如数咽下,还不忘把她腿间的潮湿舔舐干净。他不知道关纾月为什么管这个叫做嘘嘘,明明是甜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流到床单上会那么夸张,明明这点量根本不够喂饱他。 “唔…出来了…怎么办呀…” 关纾月啃着手指,委屈巴巴地看向关承霖,然后问电话那头的安柊。 安柊没回答。 听声音,他那头恐怕正撸了个爽。 好羡慕啊。 关承霖摸了摸自己的裤裆,他的也要炸了可怎么办?下午那条铁骨铮铮的信息是他自己发给关纾月的,不照做的话就是欺负她,那也太不是男人了。 想来想去,他还是提起了关纾月的双腿,掏出jiba直直插进她的腿缝间,将又硬又烫的棒身按在她痉挛抽动的xiaoxue之上,箍紧她的大腿来回摩擦。 “诶?” 关纾月的课件里没有这一步骤,新奇之间也给她带来了意外的快感。 她半坐起身,注视着自己腿间正在抽动的东西,也偷偷瞄了一眼关承霖的表情。他一定也很舒服。但不能让他发出声音也太抱歉了,都把他脸憋红了。 于是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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