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又拉…带来的药都没用…今天还是只能在酒店休息…唉…明天要去德国的…好不起来就完了…” 什么就完了?人好好的怎么就完了?关纾月要听哭了。 “你你你!你不要说丧气话!一定会好的!我保佑你!” “谢谢老婆…我今晚一定会好的…”安柊虚弱笑着,尾音中还夹杂着颤抖的咳嗽,“你也要注意保暖呀,我和小霖交代过,让他提醒你加减衣物的,但我还是担心。” “别担心,小霖有给我多穿衣服。”关纾月说着部分实话,也藏着部分实话,“但是老公,有个事情我必须告诉你,不管你今天有没有生病,我都应该告诉你,小霖都被气疯了。” “怎么了月月?” “mama她在我衣服里埋了钉子,穿衣服的时候,钉子把我后背扎了。” 电话那头陷入一片寂静,片晌安柊咳嗽好几下,才在断断续续中小声回应。 “啊…那小霖确实会生气…不过月月,确定是mama做的吗?有没有可能是不小心挂在衣服上的?之前钉画的时候,我有在你梳妆台上放过一盒,有可能被我弄掉几颗了。” 安柊的叙述也是一种可能性,但关纾月听罢却出现了烦躁情绪,她已经很久没有被全身感官过载的感觉困扰过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快要抖得停不下来。 “小柯说,她们老家有个说法,在女人的衣服里放钉子一定能生子,mama和小柯是老乡。” 她做了额外的补充,希望能为她的话增添可信程度。 “但是并不能证明mama真的放了对不对?月月不要急,等我回去以后找她聊聊,如果真是mama做的,我会警告她的。” “今天不能问吗…?你给mama打电话…你给大哥打电话…” “月月,大嫂流产了,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大家害怕你担心,大哥说不需要你去探望,希望你也在家好好休息。所以我们这几天也不去给他们那头添乱哦,等我回来之后再…” 安柊话没有说完,关纾月就红着眼睛把电话挂了。 好过分。 太过分了。 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觉得安柊好过分。 她蹲在地上,腰痛得根本直不起来,只能任由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安柊回拨过来的几个电话都被她按掉了,关纾月现在一点都不想和他讲话! 安静地哭了有七八分钟,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上楼声,伴随着阵阵应付和答允,那人很快就站到了她工作间门口。 咚咚咚—— 门被敲响。 关纾月抬起头盯着门把手缓了缓不平稳的呼吸,小嘴一撅就委屈巴巴地冲门外的人撒起了脾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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