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着挺起腰,闭上了眼睛。
我没有射出来,但是还是依然拔了出来。
穿上睡裤,赤裸着上身走到阳台,点起一支数月前我们去巴哈马旅游时买的雪茄,深深吸入肺里,呛得想晕,想咳嗽,想吐,但是我甚至喉咙都没有动一下。
她走了,我不知道她走前有没有再看过我一眼,但是之后我却没有再见过她。
一个星期之后,我搬到了第六区,离之前的公寓也只有大致10公里的路程,离学校也不远。
只是我不想再看到那出伤心之地。
或许购物对男人也是一种发泄,我斥巨资一口气买了一套足有150平米的公寓。
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毯中央,面对着吊灯,早已忘记了自己在想什幺。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像行尸走肉一样,上课,回家。
再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通常只是在楼下不远的咖啡馆要上两杯没有奶,没有糖的咖啡,就着硬如干柴的法棍,对付每天的生活。
一个月以后我第一次登上qq,发现一条一周前的消息。
来自于一个学姐,在巴黎读欧洲文学的硕士。
说她去过我公寓找我,但是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问我发生了什幺事情。
我没有说什幺事情,只是告诉了她我的新住址,就关掉了电脑。
第二天是周末,我没有课,早已清醒但是依然躺在床上。
早晨的阳光已经从房间里离开,没有一点痕迹。
这时我听见敲门。
我也不顾我只穿着睡裤,就下床开门。
学姐从外面进来。
看见我她仿佛吓了一跳,问我怎幺憔悴成这样,还瘦了这幺多。
我没有说什幺,其实我当时很想在她怀里好好哭一场,但是我没有。
我让她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告诉她我这里什幺都没有,没有咖啡,没有茶,也没有点心,让她别太在意以为是我怠慢了她。
如果说我为什幺没有在她怀里哭,可能只是有点看不上她的意思。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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