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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 the Mask(31-35)(22/42)

上,低着头像是在沉思一般,突然觉得有股伤感涌上心头,曾经我们两人肩并着肩在山腰上看着夜景的回忆,而现在却只有我自己孤单地看着稀落的星空以及倒映在池塘水面上的月光。

    我想起那最后也是唯一的一次,沛海在夜空下与自己缠绵的那晚,将我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时候,心情也跟着激动了起来,我叹口气心想现在也只能自己来帮沛海宣泄,却不晓得他是否能感受到我的热切欲望。

    回到病房后我请警卫帮忙将沛海搬回床上,安置好后我拿了一些带来的水果答谢他,等警卫离开后我便将房门锁上,然后准备开始我的私密治疗程序。

    其实这是之前来探望沛海时偶然发现的小秘密,有一次在帮沛海擦洗胯下时用手套弄着阴茎上下擦拭,他的小弟弟竟然就慢慢地勃起了而且坚挺着,顿时让我害羞地不知该怎幺办,幸好过一会儿没碰触后又自动消退了。

    起初我也觉得很神奇,后来询问过高医师才知道,只要相关的神经没有受伤就算昏迷的人还是可以勃起和射精的,国外有些植物人就是用这个方式来做人工受孕的。

    虽然知道这样做对沛海很不公平,但至少自己也是跟他论及婚嫁的人,让我占有他的一点味道应该不为过,况且沛海一向最喜欢我为他口交了,相信就算他醒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我才是。

    不,如果他能够醒来的话,就算怪罪我也没关系。

    我在心底自我安慰着。

    将空调的温度升高了一些后,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目前只显现出束腰和长筒袜的连体紧身衣还有那交错缠绕在身上的绳网,接着将沛海的裤子退下拆开尿布后,我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开始轻轻地在沛海软塌的阴茎上套弄着,没几下子沛海的阴茎就矗立在我的眼前,我赶紧将口罩给脱下抽出插在喉咙中的口腔塞,然后用沛海的阴茎来取代,熟练地开始用嘴唇和舌头吸吮着他的龟头。

    每次在帮昏迷的沛海口交时,我多幺希望能看到第一次在小木屋我偷偷帮他口交时,他突然醒来对着我微笑的样子。

    可惜每次我的期待总是落空,只能带着沛海的专属味道陪伴他入睡。

    其实这是个令人觉得空虚的索求,毫无动静的沛海只有在射精时会抖动一下身体,我只能落寞地将他的精液全数吸出,然后舔干净他的阴茎,最后戴上口罩将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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