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想像着自己仿佛回到了在山腰草原上的那个初夜,和沛海在城市灯海的美景下彼此水乳交融的情景,多幺希望时光可以倒回,让我们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回到安养院的房间后,我在警卫的协助下让沛海安稳地躺在床上,然后陪伴着他睡在一旁,戴着口罩的嘴里还留有他浓厚的精液味道,让我感到一股熟悉的安全感。
我的心情是雀跃的,因为刚才沛海射精时,我似乎听见了他的呻吟,不,肯定是他的呻吟,尽管只有短促的一声,但我相信那是沛海发出的声音,我每次为他口交时他一定都有感受到。
而此时在阴道和肛门里的那两个装置好像也感应到我高涨的欲望,不停地随着反覆收缩的括约肌在体内搅动翻滚着,让我久久难以入眠,真希望今晚的梦中可以见到沛海。
隔天傍晚从安养院回到家里时,进了门却发现没有人回应,心想难不成雨荷和湘妤出门逛街了,本来想将沛海突然发出声音的消息跟她们说的,只好自己一个人先藏在心底。
走到厨房的饮水机将口罩接上喷嘴先喝了一些清水后,接着换到了营养液的喷嘴补充了一下饥饿的肚子,原本口中的精液味道已经随着唾液的分泌冲淡了许多,加上现在的营养液味道几乎就被盖过了。
一边呵着营养意的同时我的双手抚按着自己的乳尖,因为乳汁的储存量已经满了乳房压力达到alarm等级,因此乳头正在不断地震动同时每隔五分钟就被电击一次,可是因为她们两个都不在没办法倾她们帮我吸吮乳头来排泄乳汁,只能等到enforce阶段让乳汁自行强制排出,但是就过去这段时间累积的经验来看大概得等到睡前了。
用完了晚餐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理一下行李后就到浴室里洗澡,虽然穿着这套服装我的皮肤几乎不会排汗,但是头皮的部分是唯一没有被覆盖的因此还是得固定清洁,再说我也得顺便做浣肠否则在晚上十点前就没办法排便了,到时候又得很晚才能睡觉.洗完澡后我走到湘妤她们房间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进去后发现她们最近出门常用的包包和外套都还在房间里,心里纳闷着如果没出门的话她们躲去哪了,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书房里的那台endurancetraining设备,惊讶地想到该不会她们还在训练中吧?可是昨天出门前问她们时是说吃过中餐就会开始训练了,照时间来算应该今天下午就结束训练了,心想不管那幺多了吹干头发后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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