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李文鹰再次扭头,看向长江入海口。
许久,古竞道说:“此次方运得了书山之首,而庆国武国两国大量秀才提前离开书山,甚至还有人昏迷不醒。文宫受损,许多人都认定是方运所为,必然会有人来景国文斗!我本来想化解两国恩怨,你既然阻拦,那庆国学子来景国文斗。我将不会阻拦!”
“为何不直接文战?”李文鹰反问。
古竞道无言以对。
文比是切磋。
文斗是分高下。
文战则是夺城。
“李文鹰,你欺人太甚。”
李文鹰缓缓道:“既然你们在龙舟文会失利,必然会来景国文斗,我岂会不知?你弟子如此不堪,我真应该在他来玉海城之前杀了。我会向圣院举荐你去两界山,你已经不适合留在十国。”
“哼!既然你如此蛮不讲理,就不要怪我庆国把事做绝。”
“你们庆国人不一直在把景国往绝路上逼吗?”李文鹰道。
古竞道沉默不语。
“你会为今日之事后悔。”古竞道转身离去。
“我在考虑要不要斩你。”
古竞道身体一颤,脚下生出白云,急速向对岸飞去。
李文鹰站起来,望了一眼古竞道的背影,转身回玉海城。
一夜过去,方运终于醒来。
“饿!”这是方运说的第一个字。
于是,杨玉环和家里的仆人开始忙碌起来,为方运准备早饭。
不多时,方运开始大口大口吃着早饭。
方大牛捧着一大堆请柬拜帖进来,苦着脸道:“这是昨天的,今天的可能更多。”
“就说我在书山受了伤,要修养半个月。”方运道。
“好。”方大牛无奈地离开。
奴奴嘤嘤叫了两声,跳到方运饭桌上,伸出小爪子按住方运的手腕,抬头看着他,露出询问的目光,想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杨玉环关切地问:“你真受伤了?”
方运微笑道:“没有,骗他们的。我在书山学到太多的东西,短时间内难以消化,要花一些时间才行,所以要闭关苦读。真的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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