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押韵其次,平仄更次,许多雄文古诗都不在乎平仄甚至押韵,但依旧朗朗上口。
人族诗词名家最推崇的古诗,便是古风诗,首重诗意,其余皆为次等。
立刻有人附和道:“晓月明的意思很简单。便是清晨的明月,只要早起,都曾见过。可明月晓是什么妖魔鬼怪?明月和晓晴倒是可以单独列出来,但后面加一个春。又是什么群魔乱舞?”
段青满面涨红,张知星也哑口无言,的确,“明月晓晴春”这句实在过差,虽说强行解释也能圆回来,但宗韵说的对。这种诗句简直实在侮辱一代诗祖。
张知星急忙望向颜域空,投以求助的目光,毕竟这里没有大学士或大儒,这些进士翰林的能力实在有限。现在唯一能帮方运的,也只有颜域空了,毕竟颜域空乃是曾经的第一举人,若是没有方运,恐怕能从同辈的第一举人一直当到第一大儒。
颜域空淡然一笑,道:“段青刚入圣院不久,这首诗看不懂也就罢了,宗韵你乃是老学子中的翘楚,早早晋升翰林,却连五言与七言也分不清,书都读到何处去了?你让我读诗,那我就完完整整读给你听!”
颜域空说完,起身站立,昂首挺胸。
“莺啼岸柳弄春晴,
柳弄春晴晓月明。
明月晓晴春弄柳,
晴春弄柳岸啼莺。”
全场寂静,段青立刻快速书写这首七言诗,然后满面兴奋地高高举起,让众人看到。
宗韵呆呆地看着这首新的七言诗,这是把正着读的前七个字和后七个字提出来单成两句,然后又把倒着读的前七个字与后七个字独成两句。
段青大笑道:“果然只有颜域空才懂方虚圣,字还是那十个字,但这七言远远比那五言好太多太多。”
张知星抚掌大笑道:“五言成七言,整首诗鲜活在目。”
孙仁兵忍不住道:“之前‘明月晓晴春’五字的确极差,甚至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后面加了两字,变成‘明月晓晴春弄柳’,眼前仿佛可见,在春日的清晨,太阳还未出现,天上挂着明月,柳树轻动,如同春风在弹奏柳条。佳句,佳句啊!”
弄,便是演奏之意。
“唉,颜兄真是慧眼独具啊,方虚圣更是神异至极!这首七言诗中,正读‘柳弄春’,反读‘春弄柳’,细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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