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读书。”张经安道。
“不想读书?难道你以后就只能站在为父的身后。瞪着两只眼睛看吗?难道你每次上街都要被那些同龄人嘲笑吗?”方运的声音越发严厉。
张经安眼圈发红,猛地一抽鞭子,低声抱怨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去读书!打死我都不去!”
“我看你是皮紧了!”方运模仿曾经见过的一些家长道。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小爷我不是吓大的!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城南那些混混提起张经安的名字,哪个不竖起大拇指?”张经安骄傲地抬起头。
“那怎么你一路赶车被人追着骂?”方运似笑非笑道。
“你……堂堂侯爷怎么揭小孩子的短?再说了,咱侯府是东城,不是南城,一路上遇到的孩子谁家里在朝中不认识几个人?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是不是逆种?”张经安反问道,颇有些小气势。
“放肆,有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吗!”方运提高声音。
张经安硬气地回答:“以前没有老子,不知道怎么跟老子说话,以后我会注意!”
方运又气又笑道:“你还挺有理!”
“那是!别岔开话题,你到底是不是逆种?我告诉你,反正我爷爷不是逆种,他是大英雄,他在两界山杀死无数妖蛮!快,说说你的事。”张经安道。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当年一个好好的进士。能有什么事?你对你老子不满,我也对我老子不满!若不是他涉嫌逆种,我怎会被囚禁十年?”方运没好气回答。
‘你……不准那么说我爷爷!我爷爷才不是逆种!’张经安气呼呼道。
“你何必自欺欺人?为父当时入狱,也对你祖父有怨恨。但并非恨他涉嫌逆种,我是恨他所有事情都自己扛,不透露一点口风!那份怨恨,现在已经转化为遗憾了。”方运轻声叹息。
“为何?”张经安好奇地问。
“因为,我至今也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何事。”
张经安沉默片刻,道:“其实……我知道你比我还惨。我这些年虽然很苦。但每到活不下去,就会有人暗中接济。哪怕在桦爷爷去世后,我破罐子破摔,四处惹事找死,最后也没人杀我。不像你,十年一直在暗无天日的监狱,比我苦。”
“你能如此说,为父很欣慰。”方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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