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丛等官员也只敢去抓那些地痞流氓,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与流氓背后的庆官撕破面皮。
方运诧异地问:“怎么不说话了?说的也是,庆官虽说想要投靠庆国,但怎么说也是象州官员,怎么说也拿景国的俸禄,再怎么闹,也是自家人。遇到这种事,抓他们几个家奴就算了,怎能坏了自己人的面皮?至于那些反对的百姓,他们的死活与我等何干?”
众官低下头。
“嗯,你们一定不习惯,毕竟这种话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说出来就有些不好了。”方运道,“杀鸡儆猴,反对无望,说的太好了,让他们恐惧,让他们绝望,让他们遗忘,然后你们当作什么都没有生,便可以心安理得高升。说的真好,就像逗狗逗猫一样,安抚一下就好了,大老爷们这么做,已经仁至义尽,他们还想怎么样?”
巴陵知府阎霄道:“总督大人,您误会了,是下官在劝董州牧如此做。下官敢用项上人头和前程担保,造纸工坊绝对不会有问题,因为早在半年前,下官就开始派出工家读书人去赵氏商行各家造纸工坊观察,已经派出四批。我们得到的结论是,赵氏商行的造纸工坊绝对信得过,在巴陵城外建造不会有过大的影响。正是因为如此,下官才认为可以哄骗百姓,当造纸工坊建好后,他们会现和以前区别不大,也就不会反对。若是造纸工坊排出的废水太多,和庆江商行一样可恶,下官第一个不同意!”
方运却轻轻点头,道:“阎知府,我知道你是个做实事的人,无论是风评还是那些反对造纸工坊的百姓,都说你是个好官。”
“大人谬赞。”阎霄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你难道就不想想,为何那些夸你的百姓会上街反对造纸工坊?为何他们宁可相信那些地痞流氓或庆江商行的人,也不相信你这个好官?”方运反问。
阎霄愕然,无言以对。
“当你们已经不在乎百姓的时候,他们便会把官府和官员当成屁,你们说的话,在他们听来都是屁话。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今天听一个老人说的。那么,告诉我,阎知府,你认为此事的根源在何处?”
阎霄一咬牙,道:“下官以为,根源在于那些百姓愚昧无知,并不清楚工家技术在展,并不清楚朝廷和工家人在尽可能减少废水,并不知道一旦这座造纸工坊建成,巴陵府的纸张会便宜许多。他们嫌弃纸贵的时候骂官府,现在官府想办法降低纸价,他们却不想付出任何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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