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本以为公羊巡和方运同为景国人,或者是在看玩笑,或者是故意这么说相互宣扬文名,可看到方运的表情全疑惑了。
方运用一副迷茫糊涂的样子看着公羊巡。
众人这才意识到,公羊巡竟然没和方运商量好,而是突然开口,似乎别有用意。
许多人想起方运在景国的遭遇,明白极可能公羊巡针对方运,但又是用这种比较间接的方式,似乎又不像置方运于死地的样子。
方运装出来的迷茫和糊涂的表情消散,然后笑着说:“公羊兄说笑了,你可是堂堂半圣世家的弟子,怎么会需要我来帮忙。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公羊兄就算偶有失误也没什么。只是,你代表不了景国,我也代表不了。”
公羊巡轻松地道:“你太认真,我只是求助而已。或许我抽到我准备好的题目,就无需你方镇国出马。”
在场的许多人面色不好看,尤其是那位诗出达府的世家进士。
方镇国这种称呼私下里叫是赞扬,但若是在这种文会上叫,那就是在让他人更加嫉妒敌视方运。
方运微笑着着公羊巡,足足看了几十息,泗水院内鸦雀无声。
“好,既然公羊兄同为景国人,又是我景国的半圣世家,为人族出力,我方运若是连这点小忙都不帮,未免太不仁不义、不忠不勇,我帮!哪怕我作不出诗词,在那里站一刻钟,让所有人看着我方运丢脸,我也帮!但是,这只是你我之丑,与景国无关!”
方运的声音掷地有声,数不清的人在心中称赞。
那些翰林和大学士暗叹方运真乃奇才,两人若是再纠缠下去,不等写诗词就丢光景国的脸。方运果断选择帮,而且毫不客气地指责公羊巡不仁不义,但他却不会那么做,自己的脸可以丢。但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景国的脸。
“名士之风啊。”孔家大学士忍不住轻叹,颇为惋惜。
公羊巡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满面笑容,他把手伸到纸箱里,然后拿出一张纸条,然后无奈叹道:“情思。唉,我并没准备,方运,看来我真需要你的相助。”
方运立刻站起来,道:“既然我已承诺。义不容辞。”说完向公羊巡身边的桌案走去。
李繁铭则急忙低声嘱咐:“把最好的中秋诗词留在明天的圣墟文会!进圣墟用,千万不可被他们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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