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学士笑道:“万一他下月又有新诗词,那怎么办?月月延后?”
老年大学士也看向青年大学士,青年大学士是庆国人,方运是景国人,而景国跟庆国交战多年,要说他没私心,没人相信。
“若他下个月又有新的诗词,自然有多少上多少。”青年大学士平静地说。
两位大学士相视一眼,都有无奈之色,青年大学士名为屈正祥,是半圣弟子,不能为了这件小事得罪。
两人正要答应,外面传来喧哗声。
老年大学士本来不悦,不耐烦地一挥袖,审阅堂的大门被无形的力量撞开。
“何人喧哗!”巨大的声音在圣道编审院中回荡。
就见一个文员举着一页纸兴奋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叫:“镇国!出镇国诗了!加急的举荐!”
三位大学士全都面露喜色,刚才的不快一扫而空。
任何一首镇国诗都非常难得,若是这等诗人潜心作边塞诗,很有可能作出传世战诗词,对人族大大有利。
如今秀才可以使用的战诗词就那么几首,每增加一首,人族的力量就增强一份。
屈正祥更加高兴,有了这首镇国诗,就没人会在乎那首《岁暮》什么时候上,他的压力会大大减少。
“天佑人族!”老年大学士说完,对准报信的文员遥遥一抓,那页纸就嗖地一声犹如箭矢飞到他面前,他张口就读出那首诗。
等读到“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的时候,三个然的眼神齐齐一变。
三人都是满腹经纶的大学士,只一遍就看出“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中的字字列锦之妙,于是下意识把自己写过的列锦诗词比较,发现不是对仗不如,就是景致不如,或者层次不足。
三人又用那些著名诗词比较,这一比同样明显,文字是不差,但那意境却又差了许多。而意境不差的,却达不到字字列锦之绝。
那中年大学士满面兴奋,道:“好!此乃前所未有的绝诗!当得上诗出镇国,用字之妙,当世罕见!”
屈正祥赞叹道:“此诗才情,依稀可见陶渊明,我远远不如。不知是哪国名家之作?”
老年大学士继续往下看,看到最后,突然放下诗页,表情略显古怪,不回答屈正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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