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尚书,我真怀疑你是收了钱的。做出什么才算阻挠杂家?做出什么事才算与杂家对立?这个决定权解释权,是在你手里,在我手里,还是在杂家手里?我也给你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我现在随便发布一条政令,哪怕微不足道的政令,是不是也属于杂家圣道范畴?只要杂家不满意,是不是可以认定我阻挠杂家?”
盛博源无奈道:“方虚圣,您把杂家想得太过于斤斤计较,杂家岂会做出这种事,只要您所作所为没有削弱杂家圣道,没有公开指责批判杂家,杂家都不会在意这些事。”
“哦,如果杂家不是斤斤计较,那为什么会逼我们景国与其和谈?我们景国宣布跟杂家对立了吗?我们景国撕裂杂家圣道了吗?”方运问。
盛博源沉默许久,道:“我们景国这些天的革新太过激进,又破坏了与庆国的和睦关系,杂家自然有权调查。”
“也就是说,你还是认为我方运做错了?”方运直视盛博源。
盛博源再度沉默良久,缓缓道:“您若是用更温和的手段,或许不会造成现在的结果。”
“愚不可及的蠢货!是妖蛮会给我时间温和,还是庆国会给我时间温和?我从葬圣谷出来后明明可以长时间养病,但却马不停蹄跑到内阁变法革新,你以为是为了什么?就是因为你这种蠢货在逼着我激进!我若不激进,你这种蠢货迟早会把景国拖死,拖成庆国的狗,拖成妖蛮屠刀下的烂肉!”方运突然发怒。
盛博源怒道:“本官知道你有大功与景国,但你也不能如此侮辱我们文武百官!”
“我没有侮辱你们,在你们逼我认错的时候,就等于自取其辱。”方运的语气越发冷漠。
他没有外放出任何力量,但周围的读书人都感觉到方运仿佛化为一座冰山,只要靠近就会被生生冻成冰雕。
“你到底愿不愿意为了景国认错?”盛博源厉声质问。
方运轻蔑地看了盛博源一眼,又轻蔑地扫视文武百官,最后看着盛博源,轻蔑地道:“我说你蠢,你马上用言行来证明。你以为,我认了错,杂家就会放过我?你以为,我答应不阻挠杂家圣道,杂家就不会鸡蛋里挑骨头?你现在用你那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头脑好好想一想,杂家可能仅仅是想我认错吗?杂家是想生吞活剥了我,是想生吞活剥了景国!”
盛博源道:“只要我们景国强大,岂会怕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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