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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运微笑道:“孔圣曰‘诲人不倦’,乐正先生曰‘教学相长’,皆是在说一件事,在我们教他人的时候,有助于自身的学习。这是其一。其二,圣道混沌,岂有精妙与不精妙之分?”
“圣道无精妙之分,但我等需分精妙与否。”云圣道。
许多大儒微微点头,在这方面,他们还是赞同云圣。
方运却道:“所以我说云圣落了下乘。我等眼观圣道,岂能像买货一样挑挑捡捡,定品论相?我等看圣道,通便是通,不通便是不通。不通,便只能言精妙,通了,一望便知,何来精妙之说?所谓妙不可言,只因不通而已!先圣之误,流毒甚广,云圣亦如此!”
“方圣未免过于武断!”云圣冷哼一声。
方运却微微一笑,道:“我知云圣精《礼》通儒,敢问千道万道,有何可说,有何不可说?”
云圣竟然未立即回答。
众大儒这才意识到方运的提问方式非常巧妙。
方运不稳精妙不精妙,而是问可说或不可说。如果云圣说了可说的,那就证明方运的话是对的,如果说云圣说了不可说的,那方运深究细问,云圣无论答上来答不上来,都在印证方运说的那些话。
若是真正懂了,一定可以说出来,如果不懂,定然说不出来。
方运不去看云圣,转头看向大儒,缓缓道:“谨言慎行,遗祸千年!”
天空,大道之音响彻。
江水之中,龙门升起。
这个颠覆性的论点一出,不止大儒们震惊,众圣也惊讶地望着方运。
刹那之后,众圣以圣念解析此言,眼中异彩连闪。
“善!”王惊龙似有所悟,望向方运的目光满是敬佩。
“善!”陈庆之微微低头,若有所思。
“大善!”孔长逊毫不掩饰对方运的景仰之色。
其余半圣或点头,或面露复杂之色,不知如何评价。
大儒们则隐约明白方运的意图,但都不甚明了。
只有极少数曾经思考过相似问题的大儒,用力点头,甚至心潮激荡。
方运缓缓道:“半圣之目,贯通古今。正如我曾对孔家主说过,我们不仅要看当下,也要看过去,更要看未来。当我们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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