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了方文侯给的生身果长出来的!只要夺爵的圣旨一天未到,他就是我景国文侯!该怎么做,你们心里清楚!”
“是!”众兵将齐声道。
街口的鞭子声更加响亮。
陈溪笔看向方运。脸上的冷意消散,微微一笑,道:“皇命在身,身不由己。既然公事办完。那一起聊聊私事。”
“陈大人请。”方运做出请的姿势,转身往院子里走。
陈溪笔进了院子先关好门,然后走到方运身边,以文胆之力隔绝外界。
“此事。真如传书所说?”陈溪笔盯着方运,双目明亮。
方运面不改色,道:“不谈此事。”
“也罢。你不要灰心。我们都不当回事。当年我刚从军的时候比你惨得多,等有空喝酒,我讲给你听。太后圈禁你,未尝不是为了保护你。说是三年,估计一两年就可以放你出来。不要想太多,你是方镇国,景国的未来终究还要靠你!”
“谢陈大人。”方运道。
“我的手下就在外面,想让他们做什么都行,谁要是敢有半点不敬,回头告诉我!”陈溪笔道。
“嗯。”
“你既然不愿多说,那我走了,明年九月初一再战科举!告辞!”陈溪笔终究是军人作风,异常干脆。
“告辞。”
送走陈溪笔,方运冲门外的士兵一拱手,道:“有劳各位了。”
那些士兵纷纷回礼。
关好门,方运回到卧室睡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方运走出院子,发现院子里多了几个人,其中一人正是伯父方守业家里的老管家。
“小少爷您醒了?少爷说您这里缺人,就把我们派来负责您的起居和三餐。您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让人给您备着。”
方运点点头,道:“照常就好,我不忌口。你们可以来去自如?”
“能进,不能出。买菜的人可以进出,不过照规矩有两个士兵跟随。”
方运道:“最多初五事情就会结束,麻烦您了。”
“不麻烦。人这辈子,没有过不去的槛,摔倒了,爬起来继续走,人总得往前看。咱大源人都支持你!”
“谢谢。”方运笑着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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