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骨髓。
“怎么,常兄无话可说了?我并非想攻击方运,只是为他惋惜而已。希望他真的能肩负文人表率的重任。”晨志远微笑道。
常万绪看了看晨志远,道:“希望如此,告辞。”说完匆匆离开。
晨志远高声道:“方运虽然有错,但瑕不掩瑜,在我心里,他的诗词依然无人能比,冠绝景国!我明日就会写一篇文称赞方运的文名,希望他可以撑过此次劫难,更上一层楼。继续带领我景国文人走出阴霾!”
“晨兄果然是正人君子!不愧是江州秀才中的策论之一,他日必然高居庙堂!”
一部分人纷纷称是,但还有一些人面带淡淡的蔑视之色,晨志远利用方运搏文名实属正常。只要没有污蔑便无可厚非,可看情形,晨志远已经点出圣前圣人,以后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必然会借机踩着方运上位,令人不齿。
晨志远考试前抨击方运,但现在却收起那份激进。变得平易近人,微笑与众人交谈,谈及方运则基本说好,偶尔点一下方运的小错。
许多普通秀才纷纷向晨志远所在的地方靠拢,作为一州的解元,晨志远又精通策论,将来在官场必然平步青云,值得众人交好。
京城通往大源府的道路上,一支车队向大源府行驶,其中一辆车格外宽大,被青色蛟龙布帘遮挡,足足由十八匹蛟马拉着。
在坚固的地面上,蛟马和甲牛以极快的速度前行。
一辆甲牛车上,几个士兵窃窃私语。
“唉,我宁可上阵与妖蛮厮杀,也不想做这种差事。关键是没有壮行诗增强身体,如此颠簸实在难受。”
“唉,没办法,大礼不可违。哪怕文相可以飞到大源府,但既然是钦差,就得有钦差的仪仗。不过我看文相大人对抓方运也不怎么热心,太后让他连夜兼程,他倒好,初三上路,中午休息一个时辰,晚上干脆就在年城住下,今日必然到不了,恐怕要初五晚上才能到。”
“文相可是出名的老好人,你在背地里就少说两句吧。”
“嘿嘿,我就是抱怨两句,无伤大雅。我其实不想方镇国被抓,可惜啊。”
“唉……”
太阳西沉,华灯初上,大源城的夜晚比往常更热闹。
江州数千秀才齐聚大源府,都在等着放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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