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列,把颜域空挤下去。”
“哦,对了,颜域空也入了凌烟阁。他原本得六十二筹,但今日恐怕能再进一步,得六十三甚至六十四筹,把当年的衣知世挤到第十。”
“启国和嘉国的凌烟阁里,已经有许多人到了第七亭,不仅有上舍进士,还有少许中舍进士和举人。”
“就算通过第七亭也不算什么,筹数为重!四十二筹的七亭进士在五十筹的六亭进士面前也未必有资格说什么。在孔府学宫和圣院的举人进士中,很多排位可是根据筹数多少来进行,而不是根据亭数。”
“此言不假。七亭各六筹,反不如一亭得十筹更能名扬十国。方运至少五亭十筹,连那些七亭进士在他面前也不敢妄言!”
“所以不要在乎他国的七亭进士。方运哪怕过不了七亭,有五亭十筹已经可以一人压十国!说不定他在移山亭同样可能是十筹,六亭十筹已经是前无古人!”
“不知道方运到底能不能完成一入凌烟阁,一次通七亭。”
“应该再加一个,有可能一步成十子!”
“可笑!第七亭要有画道基础,画道不佳,诗词哪怕传天下,过不了第七亭还是过不了!”雷远庭忍不住道。
“呦,这不是雷家的人么。你们不是应该忙着给方运送登龙石吗?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走着瞧!”雷远庭本想拂袖而去,但走了几步后不甘心。便站在稍远处静静等待方运。
数以万计的学子和先生望着前方烟雾缭绕的金光木楼,心中盼望着方运能再度创造奇迹。
凌烟阁。彩诗亭。
方运完全沉浸在画道之中,他的脸上浮现微笑,双目有光,仿佛不是在画一幅画,而是在创造一个世界。
画石的时候,笔尖落纸有石头碰撞轻鸣。
画水的时候,墨汁如同水一样流向纸面,或浓或淡。
画松的时候,笔尖竟然生出浅浅的绿意,那些松树仿佛不是画上去的,更像是从方运的笔中长上去的。
方运不假思索,把眼前的松林溪水图一一画出来,有几处地方因为不经意间融入了才气和新的绘画技法,那石那水明明看着是假的,却让人觉得只要把手伸过去,水就会浸湿自己的手。
不过,方运并没有严格按照眼前的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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