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官吏看出来陶定年是为申洺解围,纷纷转换话题,大夸刑殿工殿之事,然后夸医道会的事。
府院下来的邓正却从不插话,他并非核心左相党,自始至终都没有攻击方运,保持一个读书人应有的风骨。
申洺偷偷摸着官印,向计知白传书。
“计大人,方运不自量力。想在月十七在县院讲。不如,我们就安排那事在十七爆发,在十八稍稍酝酿,十九进行二次爆发。不仅要毁掉他的县院讲,还要毁掉他的医道会!”
“你从哪里得知的?万一那只是个幌怎么办?”
申洺只好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计知白。
“申主簿啊,当年你在我手下的时候挺精明的,怎么遇到方运就变得如此蠢?若不是你那个侄女给柳府的二少爷当了妾室,我早就摘掉你的官帽!”
“大人,不是属下无能。是方运狡猾了!比如,您当年把破败的工坊卖出去,成功扭亏为盈,这是您的功绩,可是,那些工坊的坊主全都被方运抓捕。他这是在当着您的面打您的脸啊!您可以忍,但我身为您的老属下,忍不了啊!”
“哼,我自有安排!也罢,月十七动手,月十九把事情推到高峰!到时候,你可要组织好宁安县的官吏和商行的人。”
“大人放心!方运这些天针对坊主,已经惹了众,众人只是因为刑殿和工殿保护,不敢出面。但是,只要他稍有疏忽,给我们一个借口,必然让他万劫不复!十九日那天,保证把他的吏治和民生两科压倒丁等,让他难以翻身!至于医务,呵呵,只要众多医家人抨击他的医德,他的医道再强,医书再好,也得不到甲等!”
“我之所以决定在医道会前让事件爆发,然后让官吏反噬,就是想一石鸟,让他医道也无法甲等。只不过,我原本想借用那些案件来为难他,让他错判漏判,从而引发官吏愤怒。不过他竟然把案件处理得井井有条。但是,天助我计知白,他竟然自不量力去对付大量坊主,惹了众怒!咱们,月十九见!”
“月十九见!”
申洺回复完计知白,露出喜悦的笑容,开始迎接县试。
不多时,所有的考生进入院。在家长们的呼喊声中,院的大门轰然关闭。
方运站在所有的考生前方,闭目养神。
所有的考生不敢说话,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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