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是用这招,软蛋!”
方运也知道所谓定诗文就是选定诗词文中不得出现的内容,景国四面有妖蛮,远比庆国好战,一旦把战斗场面和端午诗词相结合,极可能打败庆国龙舟,所以每次庆国定诗文都限制这方面。
钱举人道:“那我方后定,本次诗词文中,不得出现咏怀和古人。”
这话让庆国几个人面色变差,庆国杀妖灭蛮的战风不如景国,但文风远强于景国,抒发感情、怀念古人的诗词若是不让做,庆国人也就被废了大半。
那庆国举人笑道:“既然那些诗词都不能写,那我们就只能写一些风花雪月、良辰美景,也罢,今天是节日,写这些也应景。不过,你们莫要太劳心,因为无论你们如何努力,都将和前十七年一样,输于我庆国!”
“你们庆国人不要太张狂!”一人忍不住大喝。
钱举人止住那人,道:“施德鸿,身为诗君弟子,令师的大才你没有学多少,令师的狂傲你倒是学了个十足!”
“哈哈哈,能学到恩师的狂傲我已经满足了,谢钱兄称赞。”施德鸿突然神色一变,轻蔑地笑道,“我虽然狂傲,可我也只对你们敌国的秀才举人狂傲,遇到贵国的进士,我依然以礼相待。倒是贵国人狂得已经看不见圣人,不过出了一个勉强上得了席面的年轻人,就敢跟我恩师相提并论。竟然还有人叫嚣要把我恩师挤下四大才子之位,恩师已经不满,我岂会对你们客气!龙舟赛上见!”
除了那个头发散披在身后的人依旧淡然,其他五个庆国人都面有怒色走向龙舟。
方运愕然,心想这人说的可是我?
其他人也回各自的龙舟。
到了二号龙舟边缘,方运忍不住问:“钱兄,各位文友,我可没说跟诗君相提并论啊?更没说把他挤下四大才子之位,怎么传成这个样子?”
钱举人却满不在乎地笑道:“你不要挂心,无非是有人胡说几句被庆国人听到,庆国人较真而已。再说了,诗君一共也只写过一首镇国诗而已,他除了达府、鸣州的诗词比你多,除了二十多岁成为大学士,也没比你强太多,怎么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另一个秀才道:“说的没错,庆国人也真是没有肚量,把茶余饭后的笑谈当成真话,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幸好诗君只是诗君,要是成了古往今来第一个诗圣,我们要是说一句,他岂不是要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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