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这位中年妇女站在这具女友的肉体上整理着有些褶皱的衣物,不一会儿,跨过跪在地上的我,径直地走出去了。
听不见脚步声后,我爬到女友身边。
爱怜地托起她的头,卸下那条带有浓郁气味的眼罩。
看见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和隐忍的血丝。
「秦,以后我下面就是光秃秃的了,毛根都被去除了,刘姐给我做的是永久脱毛。
」听到这句话,我脑子里神经一紧,以后女友就成了没有yinmao的女人了,这无疑是一项伴随终生的耻辱。
「还有,刘姐说,过段时间还要给人家那个地方打上她的私人标识。
」女友大腿间的水痕更加明显了。
我身体某处的开关被彻底激活,没有过问多余的细节,双手抱起女友奔到卧室,扑在她柔软的身子上,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掏出火热的roubang,插了进去。
女友身体里的水分还孜孜不倦地分泌着,毫不费力的就捅到了深处,女友发出一声惊叹的喘息。
一面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一面用舌头湿润着女友浑圆挺拔的胸部,在失去压负后,它们就像一对小山包一样饱满充实。
粉色的乳头早已变成深棕色的小樱桃。
除了胸部本身的气味,舌头还感觉到了塑胶的味道,那是刘姐鞋底赐予的气息。
嵴椎的末端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立刻拔出自己的分身,将精华尽数的喷洒在女友的肚皮上,疲惫地趴在床上喘息着。
一切告于段落,厌恶和疲倦深深袭来,想起那个称为刘姐的中年妇女,她鞋底的味道还明确地在口腔里残留着,开始感到一阵恶心。
可是,这不会持续很久,我太了解自己欲望的运行机制。
只要过段时间,发条就会回自动到原点,又会开始吱吱嘎嘎的转动,又会对那些无法言说的,卑微下贱的事情感到向往,困惑,迷恋,依赖。
就像一段轻佻又符合常情的歌词,someguysjust'tholdtheirarsenic.一些人就是无法抑制砒霜的诱惑。
秦是我的名字,一个外表普普通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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