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功课。
」我回答。
「然后呢?」这问题还是问我。
「洗澡上床睡觉。
」我回答。
「衣服呢?」他转头看姊姊。
「洗澡前脱下来,明天起床换衣服的时候穿上。
」姊姊回答。
「好。
那个罐子是妳妈的避孕药,爱玲按日子吃,银雪初潮之后,也要吃。
」爸爸看着姊姊。
「我还有事要回办公室,妳把妹妹顾好。
如果妳们没有照我的话做,」爸爸拿起桌上的帽子,帽子上闪耀着灼灼警徽光芒。
他抬头看看我们。
「我会知道。
」说完,爸爸就离开了,我们都鬆了一口气。
我赶紧蹲下抓住内裤把它穿起来,听见楼下汽车的声音,我跑到窗口去看。
我看见爸爸的部下把妈妈的行李箱接过去放在后座,他帮妈妈开门,妈妈坐进车裡。
爸爸这时离开建筑物进入视线,他迳直走进车厢跟妈妈坐在一起,部下关门后,小跑步往前打开驾驶座,开车扬长而去。
他们后面跟着一辆车,那车的后座箱靠近侧边的位置似乎正在滴血。
那是我们最后一天看见妈妈。
妈妈去了哪裡,我们不敢问。
我藏在内心的各种问题在多年后,爸爸毫无保留地一一回答了,而当时我还不知道。
而姊姊在那时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
我们的人生,从这一天起,走进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爸爸大约八点回来,而此时姊姊刚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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