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他却拒绝了,让对方去为了战事筹备,他自己则是从巴陵县到瞿塘峡这一段跑过去,想顺势探查一番,恶人谷有没有在这条路上做埋伏。 由于大部分浩气盟侠士都是跑的另一条路,所以他走的这条就显得格外的安静,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周遭一片寂静,连鸟类鸣叫的声音都没有,无边无际的油菜花田遮蔽了视野,一眼望过去,全是灿烂的金色,阳光洋洋洒洒的映照下,景色更加朦胧美好。 就在他沉静在景色中时,一道破空声传来,伴随着锁链“叮叮叮”的声音,如同黑白无常来索命一样,令他如临大敌的一勒缰绳,停住马儿,回身环顾了一圈四周,却只见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什么都没有。 可他刚刚明明听到了锁链的声音,也察觉到了危险。 “你的反应可真慢。” 忽然间,声音从耳畔传来,他心脏一瞬间缩紧,随后才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冷汗密密麻麻的爬上脊背。 他没敢回头,而是直接握住了自己的百草卷。 太过熟悉又冰冷的气息迅速包裹了周身,他感觉到全身各个关节都在隐隐作疼。 那是曾经体会过的疼痛,一股窒息之意跟着席卷而来,他铺开百草卷,身形灵活的往外一拉,整个人就像没有重量一样,浮在了空中,足尖轻踏在油菜花上,白色的发丝被气劲拂动的微微凌乱,绿色的瞳孔中有着怯意,清秀的脸庞更是挂上了几滴透明的汗珠。 他那一袭苍翠色的长衫跟满目的金黄很是相称,就像草木之灵一样,有着一种不被世俗所侵染的圣洁。 相比于他的干净和纯粹,端坐在马背上的男人就要显得邪恶、桀骜得多了。 对方那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无风而动,猩红的眼眸微微眯起,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巨大的血红色链刃跟人漆黑如铁的衣衫形成了色彩的碰撞,那种不详和危险的气息更加鲜明。 那本来是他的马,对方不知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了马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现在大声喊救命,或许还有用。” 那轻佻的话是对他的羞辱,他运功调息,随时准备着跟人作战。 “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哼。” 嵬崖嗤笑了一声,眼神冰冷刺骨。 “你该不会忘了,这条商道,经常有恶人谷的人劫镖,而我、是恶人谷的人,” 话音落下时,嵬崖就抽出了背后的链刃,持于手中。 他光是看着那两把巨大的血红色链刃,就心中发怵,怎么想对方也是打着劫镖的名头来,连着那天名剑大会的仇,不,还有以前的,新仇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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