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此人张口闭口唤自己姑娘,似全然无知无觉的模样,她心底情绪几番辗转,才是默默的转过岩石弯腰扶人起身。 瞧她一副弱不禁风的娇弱模样,又在地上无声无息的睡了许久,怕是会四肢僵硬的摔倒,白白废了自己难得的出手帮衬。 白纱女子想着好人做到底,就扶着她细心的安置在平整的一块石面上,还顺手把自己腰间的小巧酒壶递给了她。 “这是酿度较低的桂花酿。”女子低眉,声音放的轻柔,“喝了并不会醉,可以解渴。” 楼兰连一句多谢都没有说,直接接过拧开就往嘴里倒。 “你不怕这里面有毒?”白纱女子轻蹙远山眉。 她喝完便把酒壶递了回去,抬起袖角按了按嘴角稍稍沾染的酒液,云淡风轻的回答。 “怕什么?我与姑娘无冤无仇,怎会平白毒害我。” 她顿了一顿:“况且,这天底下也不会有人舍得害我。” “这么自信?”女子眼露玩味,故意再问,“若是我有心害你呢?” 她抬目随意瞥了身边人一眼,又极快的收回来,仍是平平淡淡:“那也无妨,自会有人救我。” 那女子连她的眼睛都没看清就见她极快的转过了头,还故意避开她的视线,心觉奇异。 “为何你不看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要是随便的看了你,还不知你会发怎样的疯呢。 大晚上的,她实在没心情再去应付和那些一样因她痴狂的莺莺燕燕。 每次只是她一句随口说话,个个就哭着闹着要为她闹死闹活,真是吵得要了命。 偶尔她也想和人正正常常的说会儿话呀。 心想至此,她抿了抿嘴,还是不看身边人,嘴里就给出随意的回答。 “我乐意看谁便看谁,不看谁就不看谁。”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同她这般犟嘴了。那女子难得生了几分趣味,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 “莫非是嫌我长得丑了,入不得你法眼?” “你戴着面纱,谁知你长的是美是丑。”她冷冷淡淡的反驳,“况且我也不是以貌取人之人,你是美是丑,是男是女皆与我无关,我也不在乎。” 在她这里,美丑皆是废言,年龄也非问题。 只要她愿意,入她眼的人都会自愿成为她的掌中物,笼中雀,不伦才男俊女,不伦年轻老迈。 只有年岁稚嫩的牙牙幼童,正是分不清美丑,分不清善恶的年纪,才是不受她的影响。 连话都刚说得明白的孩童,自然对她产生不了威胁,而她也不会感兴趣。 所以某种意义上,她理应不会有败绩,也绝不会有意外产生。 因此她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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