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做理由来教训她。 以前白露对纪寒黏得紧,现在对他是避之不及。之前那段旅游时期本是纪寒排出来的假期,来到温哥华稳定下来后,事业批纪寒就又开始处理工作了。白天白露躲在自己房间看书,吃了午饭后又缩回去睡午觉,整个下午都不出来。这惹得纪寒很不满,只要不下雨就强制她晚餐后和自己自己出去散半小时的步,碰上天气不好就改成在影音室看电影。 白露恨不得买个晴天娃娃挂满窗户。因为只要一起看电影最后就会滚到一起去,被他压在沙发上亲热。她其实不讨厌和纪寒亲密,心里反而很喜欢,抗拒只是怕自己的意志就这么被他滴水石穿地消磨掉,从而放弃抵抗他那变态的控制欲。 比如今天,两个人一起看《肖X克的救赎》,看着看着纪寒又搂上了她的腰。白露立马抗议:“你不可以再碰我了!我要看电影!不看的话我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男人闻言挑了挑左眉:“不喜欢?” “不喜欢!” “行。”纪寒收回手,“以后不碰你了。” 那之后他真的说到做到了。不但每天早餐前的吻没有了,散步都不离她太近,饭也开始让她自己吃——要知道旅行回来后纪寒又开始给她喂饭了,美曰其名“你又病了非常虚弱”,实则在享受白露的完全依附和敢怒不敢言。 突然和他相敬如宾倒是让白露不适应了,习惯让她总觉得很寂寞,有时候不自觉往他那边凑,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又羞耻地退回到原地,但又倔强地不肯开口求和。 凭什么她求和!做错的明明是纪寒! 她怀里抱着个枕头,气鼓鼓地锤了几下,但因为纪寒就在一旁开视频会议,很识趣地没有发出声音。男人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眼里的笑意转瞬即逝,显然很清楚她心里那些小九九。结束会议后,他合上电脑,对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要和我和好吗?变回天下第一好。” “......哼。不要。”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翻了个身,坐起来把头靠在他的腿上。纪寒用手指梳着她的头发,声音很温柔:“明天会有人来看你。” “真的吗!”白露忽然转过身来,双眼发光,“谁呀?是之前在医院的那些人还是我家里人!” “......都不是,是你的朋友。” 白露的兴致多少下去了点,但她还是很期待和以前认识的人见面:“是谁呀?和我怎么认识的?” 纪寒捏了捏眉心:“名字我忘了......总之是同性,我弟弟会带她来见你。” “你还有弟弟?亲生的吗,你从来没有提起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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