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松开衬衫最顶上的那一粒扣子,“但你做错了事,你的确要接受惩罚。” “我、我明白......” 纪寒是有点变态心理,他尤其喜欢“惩罚”这个词。通常他对于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人可只有厌烦而没有这种闲心——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和伴侣间的情趣。 “惩罚”,啊。谁是手握权柄的支配者一目了然,在身下的那个只有咬着嘴唇流眼泪忍受的份。 是啊。以此为借口,哪怕对上恢复了记忆的白露,他也可以随心所欲,毫不怜惜。 正适合现在理智已经崩盘的他。 “你可要好好忍着,我的乖宝宝。” 纪寒抱着她站起身上,白露惊慌失措地用腿环上了他的腰。她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和他亲密相拥。时隔多年再次这么亲昵,他的嗓音、脸庞、气味、体温无一不让她觉得心动和沉迷,叫她贪恋地感受、汲取。西裤裆部的布料摩擦着腿心,硕大的顶端随着他的走动在她身体里戳来戳去......好久没被插入过的白露敏感地抱着他脖子小声地呻吟着,xuerou越绞越紧——她快到了。 可是他却停下了脚步。 白露下意识抬起头,有些委屈地看了纪寒一眼。纪寒轻笑一声:“别忘了,这是惩罚。” 脑子里的情欲消散了些,她乖乖地趴回去抱着他的脖子,体内却还是不自觉地收缩着。纪寒等她的快感消散了大半后才开始重新抱着她往卧室走,分泌出的情液顺着一小截茎身流到囊袋上,yin靡地滴了一路。上楼梯的时候她又快到了,他就再次停下。这样走走停停,一起滚到他床上的时候白露难受得松了口气——是不是“惩罚”终于结束了? 性器从她体内抽出,温暖的空调房里,衣服也被脱掉了。房间里没有开灯,白露看见纪寒在房间的柜子那儿找着什么,听到类似于盒子被打开的声音后,以为是他在拿避孕套的白露直到手被绑了起来才意识到那是一条领带。 是那时候她送纪寒的礼物。 她不安地小小挣扎了一下,换来了男人不满地在她屁股上落下一掌。臀rou被打得都颤动了一下,纪寒看着月光下洁白的两团软rou,凌虐欲在胸膛里翻滚。 “趴好。” 白露顺从了他的命令。尽管她并不喜欢这个姿势——背对着他趴在床上,臀翘起时暴露出来的阴部在空气里微微收缩着——她喜欢被人拥抱和亲吻着做,体温和爱意会让她觉得有安全感。后入的时候虽然感觉更强烈,身体也更敏感,但它更偏向于“性”,而非“zuoai”。 纪寒一手握上她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进入她的身体。他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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