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的话让这真相赤裸裸地被摊到了明面上,他是真狠下心来逼她面对。 “我说的这些你知道了吗?露露。” 他任由她哭了一会儿,插在她xue里的性器顶到最深的地方缓缓动着。他的拥抱和这快感好像变成她的镇定剂,让她觉得:承认这件事好像没有她想象得痛苦。 “我......我还是......” 可她还是有许多困惑,还是有许多心结。一棵从生长时期就被掏空了的树,真的能填补那些空缺,长成健康的模样吗? 不过这些不是zuoai时该考虑的问题。事后空虚龙场悟道还有几分可信,xue里还吃着根东西的时候她压根没办法好好思考。纪寒又存心吊着她不给她,她这一晚不上不下的,情欲早就层层叠叠地堆在一起,头脑说不上清楚。 “那就先记着。”纪寒握上她的rufang,恶劣地又停下动作,“来,把我说的重复一遍。” 这下真成肌rou记忆了。白露说错了一句就被打一下屁股,说对了就能得到几下重捣。到最后她绞着下身说不出话来,等她重复完,纪寒也是忍到手臂上青筋暴起。她的身体内的水流也流不尽,到后面都不自觉地开始突然收缩几下,纪寒身体的敏感程度不比处男好多少,能忍下来纯粹因为对他而言教训和支配白露的心理快感远比rou欲来得更爽。 “说完了!”白露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他,“纪寒!我想要!” 纪寒差不多到了极限了,按着她的背让她整个人完全面朝下倒在床上。他用一种近乎骑在她身上的姿势快速且猛烈地抽插着。这个姿势进得尤其深,guitou常常能戳到zigong口,白露有点痛,但也终于被满足,小腿都不自觉地翘了起来,被男人无情地脚背压住。 纪寒面色潮红,手伸到前面去扼住她的脖子:“叫老公。” “啊!纪寒——老公、老公!” 男人爽得微微仰了仰头,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将被汗湿的发往后捋。对她的控制欲在此时达到了巅峰,纪寒狠狠往她屁股上打了几下,随后从后面扼住她的咽喉:“再说,说爱我。” 白露被掐着脖子,话得说得不是很清楚:“我爱你——我爱你——呜、啊——” 积压了一晚上的快感终于猛烈爆发,轻微的窒息感和被凌虐感也让白露高潮得极其厉害。她高声叫着,小腿颤抖,收紧的xue内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浇到他的性器上。纪寒面部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将性器抵在xue道最深的那圈软骨处射精。畅快且完全迎合他癖好的性爱让他足足射出七八股jingye,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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