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挺拔。 调教室的布置还很简陋,几乎没有什么大件,但在秦彻所在的调教床周围,我支了两只银色的架子,挂着一些初级的,常见的道具。 秦彻就坐在这些道具中间,戴着我给他挑选的项圈,像一只脆弱的待宰的羔羊。 但我知道他不是羔羊。 但我蓄谋已久,他是恶狼也罢,猛虎也好,我已准备好将他拉入我的世界。 我将门关好,又反手锁住。 秦彻这才抬头,正好与我对视。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修长的手指划过凸起的喉结,眼神很是勾人:“我戴着很好看吗?你一直在看我。” 我并不打算让秦彻掌握节奏,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向他伸出了手。 秦彻同样沉默地看着我,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看起来有些严肃。 如果此时有第三个人看到这一幕,恐怕会觉得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但其实我们只是在商讨……和妥协。 最终,秦彻的眼神晃了晃,迈开长腿主动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们都知道这是达成了怎样的无声的协议。 我没想过会这样顺利,我已准备好与秦彻纠葛一番,或者还会打上一架,然后他才会半推半就伏下身子。 “看着我。”秦彻似乎知晓我的疑惑,他握紧我的手,等我抬头,眼神对上他暗红色仿若宝石一样的眼睛时,他轻轻地,但又极其认真地说道,“只要你看着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彻跪在地上,双臂背在身后,两条小臂横着相叠。我将他的双臂用绳子束住,又延出一端穿过他的项圈后侧。 绳子的长度并不富余,甚至有些紧迫,秦彻想要呼吸顺畅,便得时刻紧端着手臂。 我相信他在一般情况下还是有这个体力的,但他一旦疏忽,项圈便会勒紧他的喉咙。 我满意地看着秦彻,这样的姿势让秦彻的双肩打开,上身更显挺拔,胸膛挺起,头也微抬着。 他跪坐着,卑微的姿势却也显得骄傲而自信。 我下意识上前一步,腿插进了他分开的双腿之间,虽并没有触碰到什么,但秦彻的呼吸瞬间便已经乱了。 他很自然得将头抵在我的腰侧,guntang的呼吸透过衣料打在我的皮肤上。秦彻侧头,含住我腰间的皮rou,用牙齿缓慢厮磨。 我使力拽紧他的项圈,他被迫只能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 我低头强硬地吻他,将他的呼吸都用唇舌堵住,秦彻有心反抗,但因为项圈和体位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在承受。 我将手掌扣在他的喉结上,感受着那里随着吞咽而上下滑动,仿佛一只小舌,不停地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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