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注意力。 花妻兰一下失去重心,仅凭外面一只手根本不能够提起全身的重量,那不善于被利用的浮力无法充分发挥应有的作用,反而成为一种负担,把上来身体重重地给“拽”回去。 幸好手指仅仅在外面徘徊,还没有探索与开拓深处,否则和水流一起挤进去,那就更为拥挤了。 “花妻,出什么事了吗?”从门口象征性地敲两下,紧接着,外面的人直接推门而入。 门一直没锁,还“特意”留出空间,花式一直听着流水潺潺,哗哗啦啦的声音。心思完全没法去放在电视播放的有帅哥的节目上面。 … 花妻兰不得不再次把自己埋进水里,当然,这依然是徒劳的做法。 哪怕是站在门口,花式从上往下看,扫过白色的水气,比它颜色更深的白花花的身体,随水波泛泛,收入眼底。 “阿式……我没事……”花妻兰仅仅把脖子上面露出来,“我马上就洗完了!” “所以,你先……”出去好不好……花妻兰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双手环抱胸前,尽管能挡住上面,下面却一览无余,不过水在晃动,一时倒也都看不准,但大致的范围在哪里当然能够猜想到。 殊不知,从他脸上沿着下颌滑流的水珠和上下来回翻滚的喉结,大大小小的两个球状两个一块运动,落在花式的眼中——多么可口的饮食。 光是只看这张脸,就太想把他和小黄鸭给一起吞掉!花式舌尖舔了下嘴角,吃进肚子里,把他连血rou带骨头,干干净净。 还不都是因为花妻长得太好看了吗!花式也有理由说的。 不过吗……花式在脑海中想到有趣但恶劣的玩法。 清汤寡水多么乏味,还是先腌制一下才更出味。 那么,他要不妨多走两步,进入浴室,反手将门关上。然后快走两步,顾不上脚下可能滑倒,站在浴缸边停下。 他居高临下,背对着浴室的灯,挡住照过来这边的光线,阴影遮住花妻兰,让花妻兰只能看到深色的人面。 “花妻,”这次没有低头,声音从上面传来,花妻兰听到他说∶“你好慢!” “我已经饿得不行了!我很生气!” “难道这就是妻子该对丈夫做的事情吗?让他饿着肚子去工作!” “哪样怎么能有精力干好呢?” 厉声呵斥、发脾气,并对妻子摆出一副教训的姿态,维系身为丈夫的主导与权威,二人之间不平等的地位,看上去这般的天经地义,是那些传统观念重的封建家庭一贯的做派。 但是花妻兰与花式两个人之间,其实还有特殊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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