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姐,你帮我拍张照片吧。” 下班的人陆陆续续散去,我抱着花束贴墙站着,玻璃折射稀释了窗外透进来的光线,镀上一层恰到好处的鎏金色调。 我今天穿了件露肩的素色长裙,莫名和娇媚盛放的花束相配了。 “好的小美女,我这就拍,”解萤举起手机,“不行,我手机拍不出那种效果,等我会儿,我去跟组长要相机。” 转头看向窗外不断下沉的太阳,多浪费一秒都会错过独一无二的色彩。 “来了,我找到了!” 解萤指挥我站得离窗户近些,偏头看向窗外,光线恰好落顺着眼睛落到脸颊,再是手上的花束。 “好的,再来一张!”解萤接连按了好几下快门,“你可以把头低下去,用鼻尖去贴那个花瓣。” “要不用嘴叼住?然后抬头,露锁骨……对!就是这样!” …… “然后坐到这个沙发上再来一张,我要给你营造一个那种黄昏时忧郁文艺少女的感觉。” 解萤拍照上瘾,一直拍到最后一丝光线消失,还要接着路灯和玻璃拍,可惜效果不甚满意,她才拍拍衣服宣告手工,潇洒地拔出内存卡和转换器递给我:“挑好看的保存。” 我把鲜花扦插到花盆里接水养上,然后打开电脑导入照片。 解萤拍的都特别好看,我挑了一张最满意的发了条朋友圈。 特意将整理好的照片放了单独个文件夹,打算等过几天喻舟晚回来给她看,最后架不住她在软磨硬泡,先发了几张自己最满意的。 喻舟晚说要比预想中晚几天回来,我在短暂的失落之后选择接受,反正最近实习步入正轨要忙,况且每个晚上都要抽出几个小时隔着网线相贴,没有预想中的那么难熬。 当然,和反复确认被互相爱着的事实密不可分。 慢慢数到喻舟晚说要回来的那天,我特意在下班后去买了蛋糕。 没问她具体什么时候到,反正只要下班能见面就行。 今天碰巧抓考勤和实验室设备检查,我们几个实习生劳动力比平时晚走了一个小时多。 幸好蛋糕是提前预定的,不担心会被人抢购一空。 这家店解萤她们推荐了很多次,因为口味太好总容易早早售罄。 排长队领到属于自己的小蛋糕,打包好精致的丝带,拎起盒子,听到外面人群的sao乱,随后是涌进屋檐下的人群。 下雨了。 宁城的雨总是来得很突然。 一柄接一柄的雨伞撑起,但小小的店面架不住被暴雨推搡着挤入店内,在地上留下大片脏兮兮的泥渍脚印。 自从上次停电事故之后我养成了出门随身带雨伞的习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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