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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浅层的痴迷,因此不需要为二者搭起精神互通的桥梁。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捆绑的呢?”我知道这种有关性癖的内容往往是在年幼时无意中得到启蒙甚至完全觉醒,才会在她这个年纪已经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 “从我的老师第一次教我在模特身上绑绳结的时候。” 我躺下来,脑袋倒挂张床边,整个世界一百八十度颠倒。 凭着小腿上的触感,我知道喻舟晚枕了上去,违背自愿意志的绳缚消耗了她过多心神,整个人软得像一条棉绳那样等待着我用言语去塑形揉捏。 “喻可意,我像以前那样试着束缚自己的时候,已经不会有感觉了,我只想着……被你绑起来,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想,”我起身时,她主动环着我的脖子,将嘴唇贴上去,“我需要你,所以,不要在绳缚的时候说羞辱的话,好吗?我每次想到你把我捆起来然后想站在制高点劝我戒掉绳缚的瘾,我会疯掉的。” 我有时候会觉得我们在无言中对于向下的思考有不言而喻默契,就是这么巧,喻舟晚对我的依赖也是出于自己对欲望的贪心,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甩开心理沟通的包袱,享受对她的控制和她的服从、依赖。 突兀的消息声将我从浓重颜料涂抹的画布里拽回现实,我被她吻得缺氧,直白的请求像是诱人的鱼饵,我在斟酌思考的时候已经咬了上去,为她的逐字逐句头昏脑胀,连续输错了三次数字才解开手机的密码锁。 “你上周的英语试卷和词汇书落在我这里了,”高睿连续发了两条,依旧是和本人一样不善揶揄,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我明天有课,下周一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