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锁门了宝宝,老公就在外面。” 回应他的是“咯噔”一声清脆的门锁扣上的声音。 平时余暮和薛谨禾在一起的相处日常,就是他完全把她当小孩似的养,今天余暮不乐得理他,更加助长了男人黏人的举动。 从她出浴室开始,就没能成功从他的怀里挣脱。 吃饭的时候也被他按在腿上,饭已经喂了过来。 过分了吧! 她又不是残废! 余暮撇头不肯张嘴,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抗拒。 薛谨禾也不恼,笑眯眯地把这勺汤送进嘴里,然后俯身作势要用嘴喂给她。 “不要!”余暮手抵在他贴过来的脸上,五官都拧作了一团。 “我以为宝宝是想让我这么喂呢。”薛谨禾咽下嘴里的东西,神情似乎还有些遗憾,“反过来也行,如果宝宝用自己的嘴把饭嚼烂了再喂给我……” 越说越恶心了!! 余暮心里暗暗想着一整天不和他说话的决定瞬间破功,捂住他的嘴一脸惊恐,“你怎么这么变态!” 她是真的发现了,昨天从景区出来后,这男人就和撕破了最后一层人皮的野兽一样,丝毫不再掩饰自己,全然暴露对她的极端兽欲。 怎么会这样!! 她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是哪根经搭错了,还是他本性就是这样?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她才发现他是个大变态! 意识到自己太过露骨,薛谨禾收敛了眼底的偏执,深眸中溢出笑意,轻柔地抚着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带了下来,“我开玩笑的宝宝。” 余暮松了口气,确认他似乎确实是随口说的,才继续保持自己生气的人设,把头一转又不理他了。 后面还是任由他亲手喂她吃饭,实在没办法,被他吓出阴影了,反正她的底线总是不断被他刷新下限,习惯了…… 余暮是真的一整天没怎么和薛谨禾说话,不过也不是真的完全不搭理他,男人磨得紧了她也应付两句,“嗯”“啊”“好”反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 薛谨禾知道她在生气昨晚自己的放纵,光是道歉哄人就快把嘴皮子磨烂了,什么亲亲宝贝这些都是常态了,到后面说惩罚自己跪键盘跪榴莲,要是余暮能消气让他去跪刀子都行。 但是余暮就是不买账,他说什么她都“嗯嗯嗯知道了”,然后自己玩自己的游戏,薛谨禾想让她骂自己两句都没辙。 他真卸了键盘跪在她面前,然后得到她凉飕飕的一句,“这是我买的定制限量款键盘,你要是把键轴跪坏了就分手。” 一句话吓得薛谨禾不敢忙活了,好在她冷硬归冷硬,他想要抱她还是不会被拒绝的,后来就干脆沉默退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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