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哥哥送过来的那批一甲家族的孩子,除去几个满脸谄媚讨好的,其余的就都是他这个样子,就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经过训练的言谈举止千篇一律,相当令人乏味。 陆伯伯还说他之前是和自己一个班的,可蒋夜澜在学校的四年根本就没注意过有这么个人。 她喜欢许意和小达那样活泼可爱的孩子,虽然调皮吵闹,但至少充满生气。就以陆久清这种沉闷的性子,若不是看在陆伯伯竭力扶持蒋家这么多年的份上,她根本就不可能收下他。 陆久清前天刚到蒋宅,邢前辈病了也不好问太多,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就直接被小姐带进了公司,而且整个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奴才伺候,他的腿都在抖。 小姐让他倒水,他想着天气渐凉,倒凉水不太适合,于是就捧了一杯偏热的温水回来。 只是他不了解小姐的习惯,没掌握好水的温度,蒋夜澜专注于看文件也没有在意,接过来就直接喝了一口。 结果烫得她当场就把杯子摔了。冒着热气的水和杯子的碎片飞的到处都是,她火冒三丈地踢了陆久清一脚,骂道:“蠢货!” 小姐带着怒气,踹得极重,陆久清被踢翻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他哪敢哭,忍着痛迅速爬起来跪好,开始重重扇自己耳光:“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若是换成其他下奴,早就被拖下去挨家法了。 蒋夜澜忍着怒火静静看他哆嗦着手狠抽自己的脸,那眉眼的模样和年轻时的陆伯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她无奈极了,拿起电话叫人把陆久清送回宅子里。以后也不用来了。 许意被小姐送回了学校,陆久清又惹得小姐不喜,邢前辈还在医院里禁足,左晓达只觉得自己压力山大。 今早小姐难得有空闲留在家里练练书法,他跪在身边万分小心地伺候着,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蒋夜澜喜欢写书法,本来心情是极好的,写到一半手上染了墨汁,她习惯性的伸出手,结果没得到任何回应。 左晓达讪讪地凑上来问:“小姐,怎么了?” 蒋夜澜皱了下眉,说:“手脏了,拿个毛巾来。” 左晓达应了一声,马上屁颠颠地拿来了湿毛巾。 “凉的?”蒋夜澜拿起毛巾直接丢在左晓达的脸上。 左晓达一向粗心大意,连忙磕头请罪又去换了个温热的来。 蒋夜澜擦着手,又发现毛巾并没有沾上酒精,墨汁很难完全擦净。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她一把推开桌上才写了一半的字帖,穿上衣服就直接去公司了。 等到了晚上,蒋夜澜在书房里继续处理工作,只留左晓达还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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