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前辈熬夜工作去了吗? 他又想起今早陆久清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一时心情复杂。 啊,这就是蒋家的大人吗,一段蜡烛两头烧,床上床下两不误? 蒋夜澜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在想若是现在派人回去拿文件就会被邢之发现,晚上回家怕不是又要听他唠叨,于是小手一挥: “晚上的会不开了,直接回家吧。” 难得能早早地回家,也没带回来什么文件,蒋夜澜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打游戏,纪凌北跪在她身下当脚凳。 一连输了几局,蒋夜澜心中不爽,朝着纪凌北的屁股就是一脚,然后对下人吩咐道:“把他那皮拍子过来。” 纪凌北惊讶,满脸疑惑:“小姐您这是……?” “今儿晚上不是你忘了带文件么?咱们来算算账吧。”小姐俯视着他的眼睛里透着些慵懒的笑意。 哈?难道不是您昨天晚上又把我整理好的文件拿走了吗? 纪凌北腹诽。 当然,主子想打奴才根本不用挑日子,小姐现在看着并不像生气的样子,若是再张嘴辩解怕是要挨得更多。 纪凌北很快理清了利弊,乖巧地回复:“是,小姐,奴才知错,求小姐惩罚。” 聪明的小孩。蒋夜澜很是欣赏。 下奴拿来了纪家之前作为戒具献上来的小皮拍,蒋夜澜屏退了屋里的人,让纪凌北把裤子脱掉。 蒋夜澜愉悦地走到他身后,用皮拍在他白嫩细腻的臀rou上摩擦:“小纪秘书刚转正不到一个月就犯了错误,这次惩罚要严厉一些才是。” 啊?纪凌北感觉头皮发麻。工作时间短也是错误吗?那明天他左脚先迈进办公室是不是也要挨打? 他又偷瞟了两眼小姐的神色,小姐似乎还是很愉快的样子,于是他低下头嘟哝了一句:“小姐您不讲理……” 不讲理?蒋夜澜掂着手里的拍子,笑了。 怎么会呢,咱们蒋家向来都是以德服人——武德也是德。 于是她让纪凌北站起来面对着墙,拿出一张纸抵在墙上,让他用鼻尖顶住:“这张纸掉下来,就翻倍。” 她把皮拍子抵在纪凌北的臀上,做出挥舞的准备动作:“五十下。” “是,小姐……啊!”纪凌北话都没说完,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小姐一拍子就落下来了。 他从小没了娘,父亲又久病,姨妈也不待见他,在纪家从来没有人管过他,连认主后家族献上戒具还是他自己准备的,他还特意挑了个看起来不是那么痛的东西,但这玩意儿真打在身上的时候,还是疼得他一激灵。 他身子一抖,鼻尖只是轻微的离开了墙壁,那张轻飘飘的纸马上就掉了下来,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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