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冻得颤抖不已。 车子已经开进了城区,离家主的主宅越来越近。 最终停在了蒋家主宅的院门口。 左暮川下车,左晓达垂着头跟在后面。 “一会进了蒋宅,把你的嘴闭上。” 哥哥这样和他说。 蒋夜辰前几天刚从枫国回来,还没从澜澜手里接回自己的工作,美美地一觉睡到九点才起。 他觉得有点饿,睡衣扣子也不系,敞着胸膛打着哈欠往楼下走,十七追在他后面说主子外面冷,快把扣系上,然后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蹲下身来给他系扣子。 蒋夜辰低头看着爱人满脸担忧的cao心模样,觉得可爱极了,正准备弯腰把他抱起来亲一亲,身边膝行过来一个下奴,说左家两兄弟正跪在屋外求见。 蒋夜辰皱起了眉。 左暮川昨晚上联系他说准备抓那个金国的毒贩,左暮川跟了他十几年,他办事蒋夜辰一向是放心的,结果这一大早就带着弟弟跪在院子里,用膝盖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北方十一月的清晨,又干又冷,虽然没有下雪,但地面上也结了一层霜,风刮在脸上就和刀子一样,左暮川和左晓达从早上就跪在外面等家主起床,已经跪了好几个小时了。 二人被召进屋来,在外面吹了那么久冷风,左暮川身子都僵了,而左晓达没有他大哥强壮,已经被冻得嘴唇发紫。 蒋夜辰得知左暮川人也没抓到,身份也露了出去,又赶上他这会儿正饿得难受,怒火噌噌地直往头顶窜。 左暮川身边跪的那个是澜澜的私奴,而且澜澜好像还挺喜欢他的,蒋夜辰对这个漂亮的小混血有点印象。 他暂时压下了自己的怒火,就让那两人继续跪着,命人先去新宅把小妹接过来,然后就拉着十七到餐厅吃饭去了。 蒋夜澜这个点早就到公司了,邢之突然赶过来说左晓达闯了祸正跪在她哥哥那里,也顾不得手头的工作,坐上车就去了主宅。 等她进了客厅,看见哥哥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皱着眉一副面色不善的样子,而左晓达和他大哥都跪在地上,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怎么了? 邢之服侍她脱了外套,她在哥哥的示意下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左暮川说,他昨晚替家主办事,左晓达想过来帮忙,结果他自己一时不慎,把事情搞砸了。 他刚才也是这么和蒋夜辰说的。 如此明显的谎话蒋夜辰一连听了两遍,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左暮川傻还是左暮川当他傻。 他那个弟弟能干什么,用他帮忙? “那你说吧,该怎么办?”蒋夜辰不耐烦地问。 “奴才疏忽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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