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哭得悲痛,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若是放在常人那里本应狼狈不堪,可在他这张美丽的脸上,却是难以言述的楚楚动人。 蒋夜辰又抬眼看了看挂在刑架上的左暮川。 也不知道左家的基因是怎么回事,左暮川这个从来都是铁青着脸的活阎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美丽得几乎倾国倾城的亲弟弟。 就得是这样的美人儿放到meimei身边伺候才对嘛!蒋夜辰对meimei挑选私奴的眼光很满意。 不过,长得再好看,那也比不上自家老婆一根手指头。 蒋夜辰歪着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十七,不禁开始幻想着若是哪天十七也这般梨花带雨的哭着求他抱,那他肯定会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 十七对上家主的目光,见他正笑眯眯地瞅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啪———” “五…十七,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已经将近六十鞭了,左暮川整个肩背都被抽烂了,后背的衣裳已经碎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湿热的血顺着后背往下流,把他黑色的裤子染得更深。 “小姐…小姐,小达求您……求您开恩…求您饶了大哥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左晓达在家主脚下哀求许久,也未听家主说一个字,又爬到小姐身边,给小姐磕头。 蒋夜澜只是看着他,也一言不发。 这次的事情肯定是左晓达过去捣乱才搞砸的,她不用问就知道,他哥哥对他好,替他挨了身上的苦,那必然也得让他在其他地方得到教训。 蒋夜澜和哥哥的想法不约而同地一致。 “啪———” “啪———” “啪———” 鞭子再落下来,已经不再那么清脆,就好像每一下都狠狠抽进了皮rou里,声音里似乎还能听到血rou粘连的细碎水声。 “八十三……” 左暮川谢恩的声音也逐渐虚弱下来。从古至今经历了这么多代的轮换,鞭刑依旧是蒋家最重的家法,必然有它厉害的道理,即使是左暮川这样强壮的习武之人,挨到近百鞭时还是有些吃力。 左晓达听他大哥的声音越来越小,而鞭刑的抽打声却没有放慢放轻分毫,那鞭子每落一下就好像打在他的心口上,把他的心抽得稀碎。他再也受不了了,忍不住放声大哭: “家主,小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哥哥没有疏忽职守,哥哥没有错,都是我给他添乱的,求家主开恩…求家主饶奴才哥哥一条命吧,求求您了呜——” 哥哥没什么反应,蒋夜澜却听得直皱眉。她伸手示意邢之:“左家兄弟情深,左小爷一时心急说错了话,邢大人去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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