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邢之又是一板子拍下去,比之前都略重了一些。 “唔呜……”许意咬着牙抽泣,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掉。尽管他疼的厉害,却还谨记着内侍局教的规矩不敢躲闪,最多也只敢哭着把头往地上蹭。 小姐碰都不碰他却夜夜宠幸其他私奴,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一见小姐心里就忍不住地难受,与其这样,还不如躲起来不见……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出口? 邢之不知道这孩子在犟什么,但经验告诉他,板子总能让人开口。 他叹了口气,抬起手来,又是一连串又重又响的责打。 其实邢之管教下人很有经验,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成了蒋家主宅的大管家,这些年他跟着小姐从主宅到学校再到新宅,从他手下教出来的侍奴怕是有上百个。在邢大人这里,不管什么戒具,他下手一向很有分寸,而邢之性格稳重,处事公平,所以对于这些新来的私奴,小姐也默许了他对小辈们的惩戒权,他怎样惩罚私奴,小姐都不会干涉,甚至有时都不会过问。 许意本身就细皮嫩rou,家里人也舍不得打,邢之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打得他连跪都跪不住,身子一抖就整个人摔在地上。他不敢伸手去捂屁股,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绝望地号啕大哭:“邢大人…邢前辈,我错了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和别人吃醋了呜呜……您、您饶了我吧!我不耍脾气了…好疼,真的好疼啊呜呜!” 邢之看他这样子虽说心疼,但又觉得有点好笑,看来许家是真的很宠爱这个孩子,只是稍微几下戒尺就什么都交代了。 他的屁股到现在还只是粉红色呢! 不过我们的邢大人到底还是心软了,地上那么凉,孩子又小,像这样趴在地上哭,肯定要受凉了。 于是邢之把小孩抱起来,给他抹了两把眼泪,把他上半身放到床边上趴着,膝盖却悬空,两脚尖撑在地面上--还是一个受罚的姿势。 许意知道自己的惩罚还没结束,吸着鼻涕不停认错:“邢前辈我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您了…” 邢之象征性的把戒尺压在许意发肿的屁股上,冰凉的木尺在guntang的臀rou上压出一道凹痕,颇有一些威胁的意思:“小姐不唤你侍寝,所以生气了?” 许意把脸埋在被子里,支吾地回复:“许意不敢生小姐的气…就是自己心里有点难受……” 邢之叹了口气,向他解释道:“小姐收你的那天晚上和我说,你现在还太小,等两个月后你年满十六岁,我会在新宅给你好好办个成年礼,侍寝的事情等成年之后再说。” 心急的小家伙。邢之在心底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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