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刺麻的痛感,腿rou不住哆嗦,腰肢难抑地弓起,她被打的泄出一声惊叫。 他的力气不大,那里本就肿烂敏感,被轻拍一下都令她难以忍受,刺激的麻痛感顺着腿心蔓延扩散,yinchun肿得发烫,她就像被扇坏了一样,翕张的roudong裹着白浊涌出大股清液,沿着臀缝往下淌。 宋翊居然打她——沈年慢半拍反应过来,震惊地睁圆眼睛,委屈又生气地瞪着他,他怎么能、怎么能扇她那里? 他半垂着脸,面庞轮廓冷峻,扬起手,对着那肿烂的rou缝又扇下一巴掌,掌风力道加剧,接连三次落下: “啪、啪、啪。” 还流着水的rouxue被扇得汁水溅起,粘腻的水丝拉在黑色皮质手套上,一次次拍打让水液更加细密,指缝挂满垂落的水珠,他扇得毫不留情,绽开的yinchun红肿得充血,手指抽到阴蒂,先是刺痛一下,随后是爆发般的酸麻快感,翕张的xue口痉挛着吐出一泡泡yin液。 沈年腿内侧的皮rou剧烈抽搐,她难受地想并起腿,奈何他的钳制不容抗拒,溢出哭似的呜咽:“呜、不啊……好疼呜……哥哥、不、不要呜……” 她的腿在乱动,他前倾抵在她两腿间,一条长腿屈起压在她乱动的脚踝,单手箍在她乱动的小腿,将她完全岔开: “别动。” 他嗓音无波无澜,和平日一样的语调,她却被吓到了般止住哭噎,身体小幅度地抖动。 这样的宋翊好可怕好吓人。 腿心的疼痛还没有消散,他的掌掴又一次落下,快感和痛楚交织连成一片,不间断地堆积,麻痛的爽感顺着被扇打的地方流窜到四肢百骸,身躯抖得不成样子,她急促喘息,难耐地哭叫: “不啊、呜……疼唔……不要、唔疼……额啊、不行了、不要……对、对不起、哥哥、不要了额啊……” “我错了呜呜呜、不、不要了……” 宋翊仿若未闻,仍然继续。 被抽打的rouxue肿得高高的,yinchun糜烂翻开,阴蒂红得好似滴血,xue口剧烈抽搐着吐出一泡一泡清液,把浊白的液体几乎全部冲了出来,她两腿本能般多次试着并拢,却都被宋翊轻易摁下。 漆黑的手套上沾满液体,将yin水拍打得粘稠,拉丝黏腻地挂在指缝与rouxue之间,xue口紧缩着翕合,每次抽下,他都能感觉到花xue在剧烈发颤,xue口痉挛似地不停收缩。 只要这时有根jiba插进去,就会得到xue腔殷切无比地吮吸。 他眉峰蹙起,扬起的手再度落下,重重扇在花xue上:“别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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