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空震皱眉，怪不得武则天的眼神一直飘忽不定，情绪各方面都与以往不同。原来是想要他与她的人联姻，好控制自己。    不愧是女帝。他微笑着，用轻快的语气道：“不劳陛下费心了，臣已经有心意人了。”    话音刚落，站在对面的弈星突然呼吸急促。司空震想起少年小时候，因为母亲难产，少年的身体比任何正常人都还要虚弱。司空震忍不住将视线再次放到少年身上，弈星脸色苍白无力，眼神略有哀怨。    怨？他怨什么？    司空震再次低过头，“请陛下成全。”    武则天上扬的嘴角瞬间落下，她沉着脸：“哪家的小姐会比弈卿更与你门当户对？”    司空震本就随口一说，真没想的武则天打算让他和自己的侄子成亲。司空震沉住气思考一番说：“上官家的…”武则天狠狠摔下手中的茶杯，司空震把头埋的更深，他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杀气。    “我记得上官婉儿是你的下属。”武则天厉声道，旁边的弈星也低下头，手指缠绕在一起。    司空震垂眸，他不出声会更好。弈星却走到司空震身旁跪下：“陛下，我不强求的。”显然这幅样子让武则天更加确定自己的内心，她起身，红袖一挥：“即日下旨，下个月成婚。”说罢大步流星离开此地。司空震眨眨眼，心中了然。狄仁杰离开前拍拍他们俩的肩膀，笑声朗朗：“恭喜二位，百年好合。”    司空震不说话，盯着旁边的弈星。弈星泛红着脸，害羞似点点头。狄仁杰转身跟随武则天的脚步，司空震即使瞎了也能察觉到狄仁杰那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月光倾泻于花窗，司空震定神瞥向仍是跪着的弈星。他缓缓起身，向地下苍白的少年伸出援手：“你能起来吗？”    弈星握住他的手，司空震的手掌全是旧茧，很是粗糙，可弈星总是忍不住想要细细摸寻，以为这样就能感受他沉痛的过去。司空震望着手心中那只白到快要透明的手，隐约还能看到上面的血管。就是这样的一只手，没拿过剑，没杀过人，单单只是生活在温室的花朵，比起他满是伤口的手好多了。司空震轻轻拿住又放开，背着手说：“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弈星蠕动双唇，咽下想要说出的话，悲哀地看着司空震离开的背影。    你我都是棋子，能守在你身边已经是我最大的确幸。    司空震回到自己的府邸，他沉闷地坐在自己厅中的木椅上。小吏端上一杯茶，司空震挥手让其下去，打开茶碗轻吮一口。    上好的龙井，是武则天曾经赐给他的东西。    司空震望着茶杯里的倒影，虽是上品，可怎么得来的只有自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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