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瘤得了训斥,却没像以往那般将缠在沈扶枝身上的触手缩回来,仅是安静的缠着,少女见此,也仅仅是理好了衣衫,随后就去为其他病人诊脉、煎药去了。 有了血瘤相助,许多因蛊毒缠身而痛不欲生的病人都如重获新生一般,他们自然能觉察出身体的轻盈康健,对沈大夫高明的医术赞不绝口。却殊不知,真正治好他们的是帘子后的血瘤。 血瘤吞噬了一股又一股的蛊毒,此时正显得格外躁动,它像个孩子似的往沈扶枝衣服里钻,将她的衣襟蹭开了,沈扶枝听不懂它的语言,却能感受到血瘤的表面温度高了些,像吃醉了酒的人,莫约也是在耍疯呢。 沈扶枝深知,治病救人非一日之功,不可能一蹴而就,如今这血瘤是治病救人的关键,无论如何对它都要多些耐性,研究也要多些。只是出人意料的,是这血瘤似乎对rou欲方面有很大需求,抑或是它在追逐交配的本性,毕竟人类的礼义廉耻并不能适用于他。 少女将血瘤抱起来,虽然看着不大,重量却是实打实的,血瘤的触手已经顺着衣衫探入,蜿蜒而过是带着粘液湿滑触感,此刻正顺着乳沟向上圈住了乳rou,简直就像一条张开巨口的蛇一般,企图用贪欲将少女一口吞下。 她能感受到这血瘤的克制,因为它缠着,蹭着,只在皮肤上留下微痒的触感,连一点红痕都未曾留下。沈扶枝深知自己常年休养调理,皮肤有多嫩,有时她自己稍不注意就会在身上留下指印,由此可见,这血瘤缠得多么轻柔。 “乖,再忍忍。”沈扶枝用哄孩童的嗓音哄它,那墨色的瞳仁里倒映着血瘤表面上那层凹凸不平的凸起,还有肆意蔓延、树根状的经络,让血瘤内心陡然升起一种不平。它用细小的触手去抚沈扶枝的脸颊,那儿光滑细腻,像河底的鹅卵石,无论怎么看都要比自己美丽,而它为什么如此丑陋?为什么不去找一副好皮囊来配她? 很快,升腾起的暴虐欲望又被它自己压下来,它仿佛xiele气一般,将缠在少女身上的触手统统缩回来——它不能那样,不然扶枝会生气,会不要它,它答应过扶枝不能伤害任何人。 这rou眼可见的巨大落差让沈扶枝哑然失笑,也不知这血瘤在背地里总想些什么,怎么状态变化如此巨大。鬼使神差的,沈扶枝凑上去,唇瓣在血瘤表面贴了一下,那是一个算不上吻的吻。 这个举动确实令血瘤重新活跃起来,它缠着沈扶枝的脖子,将自己窝进她胸口里去了,其实这个形象不太雅观,但一想到血瘤又并非人类,便又由它去了。 有时,血瘤给人的感觉就像个小动物,它直观的表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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