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唇吮着,颇有些试探意味,他敲开叶无笙的牙关,勾着他的舌尖,扫过牙关与口腔内壁,去舔叶无笙的上颚。叶无笙痒的躲,又被他扣住后脑勺,舔得浑身哆嗦,小少爷语调含糊,大半的音节混着唾液被吞咽下去,只能听个囫囵大意:“戚言,大哥只当你做兄弟,你先松口…” 奈何血瘤根本不吃这一套,它哪里懂得什么伦理纲常,借着柳戚言的皮囊和嗓音哼哼着去蹭叶无笙的脸,两个大男人耳鬓厮磨多少有些维和,好在都有一副好皮相,柳戚言嘟囔着喊他大哥,要知道这个称呼一百年也难得听一次,叶无笙一听瞬间就没了底气。他耳根子软,向来听不得别人撒娇哀求他,所以师姐师妹都从他这儿捞了好些首饰话本子,但凡是自己抹不开面子去买的,全来撒娇求着叶无笙带。叶无笙每次都闹个大红脸,一本正经的把东西带回来,说着下不为例,却是回回管用。 血瘤见他不再那么抗拒,伸手就去扯他的腰带,伴随着轻微的撕裂声,手就放到了义兄腰侧。他手上覆着一层茧,每摩挲一下就引得叶无笙一阵颤抖,柳戚言就凑在他耳边,含住耳垂用舌尖来回拨动,又用尖锐的犬齿咬上一小口,叼着耳垂在嘴里吮,啧啧的吮吸声清脆又响亮,帐中暧昧气氛更浓。叶无笙下意识阖了眼,随后就被被柔软的衣带蒙住了眼睛。 “戚言…?解开!”叶无笙毕竟是常年习武之人,感官本就比平常人敏感不少,尤其是失去视觉后,听觉触觉都被无限放大。他双手被什么东西绑住了,有些凉,上面覆盖着一层粘液,滑腻又潮湿,一种不安的预感窜上脊背,叶无笙咬紧了牙关。 “不放。”柳戚言声音有些发闷,用手握住了叶无笙的性器,叶无笙那根颜色更浅一些,尺寸可观,握在手里有些发烫,本来还是半勃起的状态,在这顿爱抚下完全硬起来,顶端的马眼处甚至主动分泌出一层透明的液体。柳戚言的手法更像逗弄,时轻时重,让叶无笙想起他逗藏剑山庄里养的豹猫时也是这般,先用指腹反复做捏起的动作揉搓小猫的头,再屈指去搔小猫的下颌,最后用手掌裹着整个小脑袋搓着揉捏,顺势摸到柔软的肚皮。此刻两枚卵蛋都在柳戚言掌心里揉圆搓扁,这下叶无笙的脸颊和耳尖都和性器一样又红又烫,向来平稳的呼吸也被搅乱,平添了几分情色。 柳戚言用手去揉他的会阴,在后xue边上绕着打起了转儿,食指与中指兀得侵入其中,把rouxue撑起一道小口,食指一般粗的细小触手趁机往xuerou里钻,将表面那蹭滑腻的粘液悉数蹭到内壁上,叶无笙被这新奇触感激得重重一颤,额头撞在床柱上疼得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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